“夫人……嗚……奴婢冇有……”阿巧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痛哭出聲。
“安安見過四叔,四嬸。”
剛入城,顧淩已經在城門口等著了。
顧安安本能的留意著海氏和何媽媽的神采,看清她們眼底那稍縱即逝的錯愕,心往下一沉,如同壓上了一塊大石頭。
隻是不等顧念山衝上去,一道更快的身影箭似的衝了上前,王小芙顫抖的手指指著海氏,眼神混亂的直點頭:“你說慌,你這個騙子。”
最為連接不通的那一塊跟著四叔的話,豁然串連了起來,王小芙隻要是王月英與四叔的女兒,四嬸的狠厲暴虐才解釋的通。
“夫人,不是阿巧叛變了您,是阿菊命不該絕。”一道似曾熟悉的聲音讓王小芙如遭電擊,她生硬又遲緩的轉頭看著走出去的清秀可兒的年青女人,喉嚨卻梗的疼痛不堪,她再也站不穩的發展了一步跌坐在地上:“你是……小菊?”
海氏渾身一震,何媽媽也麵色微變,有些擔憂的看向海氏。
酒坊、食坊、茶社、堆棧,書齋、布莊,當鋪……街道兩側數不清的招牌布番頂風招展,來交常常的行人軟轎馬車或富或貴,將都城的繁華揭示的一覽無疑。
顧安安扶著海氏剛走到大廳,本來板滯無神的顧念山猛地衝了上前,死死的掐住了海氏的脖子。
“毒婦?對,我就是毒婦,但是作孽的人是你顧念山,是,你猜的冇錯,王小芙就是你顧念山的女顧念山的女兒。”
就連顧念山都忍不住感慨:“冇想到都城的繁華又更上一層樓了,平時看慣的處所府街也感覺繁華似錦,但再見見都城,卻曉得這是不管如何如何都比不上的。”
顧淩垂眼:“是,四叔請。”
海氏接過茶放下,拉過她的手重拍了拍,幽幽的感喟:“情之一字,害人不淺。”
顧安安看著平靜如常的海氏,再瞥了一眼麵色慘白的何媽媽以及手腳都在模糊顫抖的阿巧……她快速閉了閉眼,再展開時,眼神已腐敗,她淡道:“冇甚麼,四嬸,我們去大廳吧。”
“四叔。”顧淩上前見禮。
不等她出聲,海氏就似是隨便的問道:“對了,安安,你知不曉得你大哥為甚麼請我和你四叔上京?本來你四叔還想回一趟老宅,但去請的人實在是催的急,這不,就連家裡我都冇來得及安排一下,就吃緊忙忙的隨你四叔上京來了。”
現在,四嬸這看似隨便的摸索讓她曉得,王小芙的案子與她或許真的有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