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取一隻空缺過來。”說著劉振堂就要轉頭。
劉惜之接過,倒了酒,“請。”
提及這話,劉三老爺內心的慚愧便無處安設。
劉惜之歎了口氣,劉二老爺迴避的,竟然讓這孩子追到她這兒來問。
但她曉得,荷姐兒與業哥兒還是能說上話的。
不一會,便拿了一個空杯返來。
統統事件完了以後,劉振堂就迫不及待地去問了劉三老爺。
但母子間,話甚少。
劉惜之昂首一看,內心低笑,明天是如何了,一個個地來我這院子。
明天是第七天了,棺木要埋入灰塵中。
劉惜之也是睡不著,正在角落裡喝著酒,春花早已在一旁打著哈欠。
劉振堂一杯下肚,狀了狀膽,才問,“這些事,三姐姐,是甚麼時候曉得的。”
隻要娘還好好的,她便無所求了。
劉三老爺把當日見到的聽到的都一一與他說了。
劉惜之擺了擺手,“算了,我小人了,坐下吧。”
兩父子表情都低到了穀底,劉振堂安撫道:“爹,你無需自責。”
劉振堂點頭,披麻帶孝,跪在靈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