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呀，佛圖澄曾作過預言，連朕做太子之事，佛圖澄都做過預言呢！”文帝說。

“奸刁？小喜子說國師奸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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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看著妍禧，她跪著，隻瞥見他那頂小錦帽，他俄然感覺心有些寒，他感覺本身如何也護不住這隻“小妖孽”了。

“小喜子，方纔冇有說完的話，你接著說。”文帝復甦了些，又問

“國師的確是有些神，不過在小喜子看來，大和尚是一等一的奸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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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該死！”妍禧的心固然怦怦直跳，但聽天子的意義，並不會要她的命，她鬆弛下來，坐在腳板上。文帝看妍禧全部身子攤坐在地上，曉得嚇到他了，心內不捨，但又想給他個經驗，故不叫他起來，隻怕他今後還會胡說。

妍禧又說：“以先帝的聰明，如何不曉得石虎有虎狼之心呢？先帝為甚麼不事前除了石虎，這不是養虎為患麼？”

“主子不敢說，主子怕掉腦袋！”

妍禧定了定，抬起臉來，慘白的臉，驚懼的一雙眸子，眼眶裡含了薄薄的一層淚，文帝一個站不穩，退了一步，我要不了他的命，他先來拿了我的命了，文帝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