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一說完,石虎早按捺不住了,“孝子,我還冇做天子,他就想做天子了,他是想殺父自主嗎?石閔,你帶襄國城的禁衛軍把他給我捉了來,某要殺了這個孝子!”
石虎殺完了,看著鮮血縱橫,略略復甦了,提著滴血的劍茫然了。
石虎固然殘暴放肆,然他是信了佛圖澄,投身佛教,內心另有所害怕,而石邃是無所害怕,無所害怕的人的了局來了。
“但是甚麼?”石虎問。
宮臣們被麵前春意迷了眼,流著口水紛繁群情,石邃俄然從身後取出一把刀來,像切菜普通把幾位姬妾的頭一一割下,再命人放在托盤上,笑道:“哎呀,你們可不懂了,女子活著時候打扮打扮是挺美豔的,阿誰……不算真的美,女人如果死了色彩還美,那是……真的美,就比如與活著的女子交……媾有甚麼意義?與初死的做纔是真真魂銷到頂點,不曉得眾位覺得如何?要不要試一試?”
“但是齊王不聽,反舉劍刺我,我始料不及,我忙避開,手臂被他劍擦傷了一下,他批示府丁們砍殺兵士,閔被逼無法叫兵士們殺了他們。”石閔伸脫手臂,公然小臂處有包紮,石虎走去,把包紮拆開,吸了一口寒氣,本來小臂被紮了一個洞,但石閔還輕描淡寫的。
非常病態的五胡十六國,你的心臟受得了麼?
石閔也站起來,抱住石虎說:“亞父,亞父,饒了他們罷!”
石邃喝了九分醉,笑道:“慢著,暗害……暗害,好好好,等本王再喝一杯再暗害不遲,再喝一杯……”
石邃是個蠢東西,他的酒一喝得暢快,就健忘做了*女尼叫父親石虎大怒的事,也健忘了要當匈奴冒頓單於的事,儘管把常日裡最華豔的節目順次上演,文娛本身與一群馬屁拍得山響的宮臣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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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堂裡統統的人都呆住了,石閔低聲對石宣說:“現在去勸!”
“抱著石邃痛哭,快!”石閔在石宣耳邊說,石宣一愣之下,雙膝跪下,拖著腿爬到石邃的屍首前,大哭道:“大哥呀,大哥,你不該呀不該,你如果聽了弟弟的話,少玩女人多孝敬父親,就不會有本日之事了!你走了就走了,不要痛恨父親,要恨就恨弟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