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虎一聽,把手上的方尊用力擲到地上,怒喝道:“病了?石邃病了?病得真是時候,早就奉告彆人肉是酸的,不能吃,不能吃,他就是不聽!去他孃的!把彆人的姬妾吃了就算了,還吃佛門弟子的肉,吃了佛門弟子的肉能不抱病麼?”
石虎一想不錯,點點頭道:“來人,叫齊王府裡的中庶子李顏到天王府來問話,你!”石虎一手指著女尚書說,“還勞請尚書到齊王府去,你是某派去了,某叫你帶上我的寶劍,那小子識得,見劍如見我,他定不會傷你,你代我問他幾句話,問他是要本身了斷呢,還是叫老子給他了斷?”
鄭王後聽石虎大怒,腿一軟泥一樣攤倒在地,彭城王石遵忙上前去扶起母親。
那女尚書跪在地上渾身顫栗,她喊道:“王爺,奴婢錯了,奴婢不去齊王府,王爺不如殺了奴婢,奴婢還能得個全屍!奴婢不能像王後派去的……”
李顏流血滿地,奴婢們戰戰兢兢上前來把他的屍身抬下去,把鮮血都拭擦潔淨,石虎挺著身子坐著,不曉得他想甚麼,世人也不敢動。
她說了一半愣住,害怕地看著鄭王後,鄭王後低著頭,石虎一下明白了,轉頭看鄭王後,問:“王後派了誰去齊王府?”
石邃就是如許的蠢東西,他連給冒頓單於的提鞋的本領都冇有,就枉想為皇為帝,真真好笑!
石虎脾氣便如火山普通暴烈,屢因小事讓石邃挨鞭子,石邃早就對父親挾恨在心,此次乾脆就要動真格的,心想父親一心想當天子,又顧忌這顧忌那,還科學甚麼國師天師,不如把父親殺了,再殺了天子石弘,本身直接就做了天子算了。
石閔恭身道:“請不來齊王問話,可叫傳齊王府裡的宮臣這來問問!”
不要怪我,這是五胡十六國期間,真的真的!三國的時候就那樣了。
誰知那女尚書一聽石虎叫她去齊王府看望石邃,嚇得花容失容,忙跪地大喊:“皇上,皇上饒命呀,奴婢我不去太子那邊!”
“冇……都是李顏的錯,一錯活著子喝酒失德,玩弄女尼,李顏不及勸止,枉為人臣。二是世子對李顏說:‘父親的心誌難以滿足,我想做匈奴冒頓那樣的事情,你們跟我乾嗎?’李顏怕死,不敢勸世子,故變成本日之大錯。”
石虎叫那姬妾做“尚書”是有原因的,石虎想當天子想到心發恨,恨了好久又不成得,便把家裡上百個姬妾都封了一品、二品、三品……的官號,甚麼丞相、少卿、太府、尚書之類的,常日閒著冇事就在天王府裡玩當天子的把戲,好似小孩兒玩過家家一樣,正兒八經地上早朝議事,議議哪位朝官的妝容化得精美都雅。哪位朝官的腰更軟更細,哪位的聲音喊春兒的時候叫得最好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