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劉戰目瞪口呆。
“你不但願她來,就是情願做我真正的王妃了?”慕容恪手一抬,鬆開妍禧的親兵袍服,暴露內裡的中衣,中衣上麵轉動著誘人的豐盈。
說畢便向帳外走去。劉戰與綠戟麵麵相覷,綠戟忿忿然道:“可愛!這個朝三暮四的女人,枉我們爺對她這麼好。……她卻叛變了爺,王妃!?她竟然做了慕容恪的王妃?!”
“不消賭了,我不但願他來!”
這時帳門一掀,一名親兵道:“王妃,恪王爺已經到了大帳,王爺說你不是要做蓮香羹給他吃的麼?如何不見人影?”
“王爺,算了,看在我的臉麵上,不要跟她計算,今晚就送她們走罷!彆打攪了我們的酒興!”妍禧軟語說道。
妍禧悄悄說:“我不是妍禧,我是曉禧,統統都會變的,名字是如許,身份也是如許!”
“放你走?!”慕容恪目光迷離,拉開妍禧的手,親了下去……
慕容恪手一動,將妍禧翻倒在地毯上,說:“那我要賭你是盼著冉閔來還是不來!”
“我是燕國大將軍,中原王爺,此女衝犯了我,你向我討情,我放了她,又送她們回魏國去,那你欠我多少情麵!”慕容恪似笑非笑。
“我本來就是慕容恪的王妃!我在大燕國一年,物是人非,現在我身上有孕了,是慕容恪的孩子!”妍禧摸摸本身的肚子,腹中又有孩子了。已經兩個月了。
“王爺,你還冇有說與不與我賭?”
“慕容恪,你不是要跟我打賭嗎?你現在還跟不跟我賭?”
“冇有甚麼叛變不叛變的,我本是大趙朝劉太後封的和歡公主,奉皇命與燕國和親,爺是曉得!你歸去奉告爺,叫他不要操心找我了,隻療攝生息……好好養養……”
妍禧拿脫手絹給慕容恪擦身上的酒,一邊糯聲說:“哎喲王爺,我們是伉儷,說甚麼欠情麵?”
妍禧搖點頭,看著劉戰說:“你是一名將軍,你最清楚,按照魏國現在的兵力,能打得贏燕國嗎?閔哥哥為天子已兩年,有哪一天是療攝生息的,先是平叛石氏兵變,與三方相鬥,然後再打劉顯,然後是《殺胡令》擯除胡人,現在中原另有人耕作嗎?如此遠征,有充足糧草供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