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莫驚,臣救駕來遲!”但聽一人的聲音清脆地傳來,世人靜下來,“太後,刺客已逃逸,請太後與各位貴爵蜜斯莫驚!”
宴席就全亂了,女子鋒利之聲、奔馳聲、顛仆聲不斷於耳,妍禧儘力支起家子去看產生甚麼事,但覺麵前人影綽綽,尖叫連連。接著她的身子一輕,便如騰了雲駕了霧,她張了張舌想說些甚麼,收回來的竟是“嗬嗬嗬”的嘻笑聲。
那人幫著她把蒙麵巾縛上,俯身在她唇上聞了一下,一口咬下去,低聲說道:“貓兒,你飲了酒?”
“癢……熱……渴……”妍禧嚶嚀求祈道,酒後原是這萬般紛繁龐大的感受,身上仍有熾熱的蟲子在爬動,
更沉重的天旋地轉劈麵壓下來,妍禧感覺臉上耳朵上,另有脖子上奇癢非常,接著是腰間、胸口處熾熱一片,有無數小蟲子在爬,在咬,在爬動,火辣辣的,想那酒竟浸到了皮膚之上,熱得好無法,妍禧特長去撥,笑道:“不要……不要……癢……貓兒……躲……”
更昏天公開的熾熱及奇癢,遍及滿身,妍禧說不出是舒暢極了,還是不耐之極,但感覺通身的綿軟,及冇法竭製的渴意,皮膚熱得焦了去。
妍禧正一樽下肚,聽石婉一說,腦筋略復甦了些,忙放下鳳紋觥,石婉又道:“太後命我等上去揭示,mm可會彈奏?若mm會彈奏,你彈曲子,我跳舞可好?”
劉太後從主位的案桌上戰戰兢兢鑽出來,頭髮狼藉,百寶髻歪到一邊去,神采煞白,靠在侍女身上驚魂不決。良許回過神來,看清麵前的人,微黑的臉,身形高大,她問道:“護駕的是何人。”
胡羯女子本自就比漢庭女子豪宕些,故世人應下,各自拿起觥來一飲而下。
但聽一個聲音在耳邊啞著聲道:“貓兒……貓兒……貓兒是……我的,本日便隨了我的意……”
石婉指指上座,悄聲道:“太後賜宴,mm,少喝一點!千萬莫失禮於人前!”
妍禧一樽下肚,意猶未儘,一麵表示溫酒的宮女給她再續酒,她也不遊移,拿起便喝,如此喝了三四樽下肚,四肢和緩起來,人便飄飄然起來。
那人俯身找到妍禧的肩頭,一口咬下去,妍禧痛得尖叫一聲,一聲盜汗冒出,又復甦了幾分,那人卻在她的胸懷一點,站起來,於高處看妍禧,把扯開的衣帛又複給妍禧蓋好,在她耳邊說:“貓兒等著,我去去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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