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兄俊生頓首
江帆笑道:他說,他搏命拚活的是為銀山百姓能過上安生的日子,比來他有了一支一千多人的軍隊,有氣力把銀山的匪賊全毀滅。另有,他要與德興好好乾一番奇蹟。
看了信,龔德興肝火中燒,在張晨麵前又不好透露,隻是說:師兄很客氣。你還得在棗溪住兩天吧?你走時給我帶點禮品給師兄。
德興說:那說些甚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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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晨茫然不知:我也不曉得。
到了龔德興家,張晨跟龔德興悄悄說李俊生帶了封信。龔德興頓時把他帶到本身房間。
他把張晨找來,問他現在環境如何。
順頌
取過紙筆,江帆就寫了起來。寫完龔德興一看,一拍桌子,連聲喝采,頓時接過紙筆,抄了一遍。
龔德興拆開信封,隻見信上寫著:
蒲月初九
我先把信寫好,你明天早上來拿吧,拿了信就去棗溪。
為兄殫精竭慮,鞠躬儘瘁,唯保銀山百姓安生。兄近得人槍千餘,可靖匪患無憂。倘若兄弟聯袂,共圖大業,銀山幸甚!百姓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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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帆說:德興,你回一封信給他。我們先跟他玩玩捉迷藏。
你帶封信給德興,看他是甚麼態度。
申智鐵捏著信問:內裡寫的是甚麼?
李俊生摒擋完保安團的事,考慮實施打算中的下一步。他現在的奇蹟是風起雲湧,他手裡有八百人槍的保安團,有個個身懷絕技的便衣隊,有鬆下的信賴,父親又是銀山的最高“行政長官”,在銀山城裡能夠呼風喚雨,頤指氣使。固然他曉得功高震主的事理,在鬆上麵前仍然表示得昂首帖耳,惟命是從,但在心內裡已不太把他當回事了。篡奪保安團兵權的勝利,使他的野心進一步收縮,他要把銀山除日軍外的武裝力量全數支出囊中。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要麼歸順,要麼被毀滅!
龔德興拿出李俊生的信給江帆看。江帆看了信哈哈大笑:這個李兄在威脅我們呢!“可靖匪患無憂”,他要毀滅我們哪!
德興說:好,那你現在就草擬吧,你寫好我抄一抄就行了。
張晨說:我一刻也不忘少爺交代的差事,為了經心儘責做好這個差事,我去棗溪好幾趟了。跟龔德興也拉好了乾係,一到棗溪就跟他喝酒。
你做得很好!我們前麵做的都是前奏,接下來我們要動真的了。
張晨到棗溪後,先找申智鐵,向他陳述帶信的事。這也是張晨的心計,他想此事乾係嚴峻,如果不奉告申智鐵,萬一他究查起來,他就死定了。龔德興好說話,不會為這類事跟本身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