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樊天山笑道:“我與楚宏皆乃本派屈指可數的妙手,自問這燕山中能夠擊敗我二人聯手的弟子,除了蓮衣師妹與齊師妹、易師弟三人,再無彆人能夠辦到,就是聶師兄,怕也極其牽強。”頓了頓,道:“燕山眾弟子中,論氣力嶽兄當排第四,如此人才,我們可不肯放過。”
“據我們把握的諜報,珍寶閣向來奧秘非常,此中更有大量磨練,自古以來也不知有多少門人白手而歸。不但如此,在各種異寶麵前,受貪婪差遣,很多門人乃至不念同門交誼,相互掠取相互所獲,屢見不鮮,防不堪防,這些都有史可查。”
但此話毫不能劈麵透露,不然很能夠影響他們此行的目標,眼看沐蓮衣好久不言,隻顧自個品茶,嶽陽較著又表情不悅,氛圍很有些嚴峻,他隨即為沐蓮衣接話,一轉話題對嶽陽道:“嶽兄,我聽蓮衣師妹說過,她與你素未會麵,不知你是如何認出她的?”
說著,他用手指著嶽陽的身後,道:“真正要找嶽兄的便是她了!”
嶽陽看著這個無聲無息呈現的女子,皺眉道:“未經嶽某同意,蓮衣師姐這般行動,恐怕這多有不當吧?”
嶽陽望著笑容滿麵、莫名而來的樊天山,頓時皺了皺眉,冷冷隧道:“徹夜你單身前來,是想找我一雪前恥嗎?”
倒也奇特,許是齊彥與項青虎過於專注修煉,如此龐大動靜下,也未能認識到有人到來。
論氣力三人都可穩入燕山弟子前十之列,相對於在資格戰中殺入前五十名,天然無難度可言。
嶽陽看了一眼還是隻顧自個品茶,看都未曾看本身一眼的沐蓮衣,嘲笑一聲,對樊天山道:“嶽某情意已定,不籌算摻雜甚麼珍寶閣,你們還是請回吧!”
樊天山眼中閃過一絲無法,他怎會不知嶽陽這般拒接本身,乃是因為沐蓮衣的原因,畢竟強者都會帶有必然的傲氣,將心比心,他實在非常瞭解嶽陽,但沐蓮衣襬出這般態度,他也無能為力,他對此女的畏敬,可遠遠多過嶽陽。
“嶽兄過分謙了。”樊天山忙道:“我等誠懇聘請嶽兄,望嶽兄萬不要推讓。”
“我意已決,你不必多言,還請回吧!”
“現在你雖算不得我燕山弟子,但以你的氣力,要想拜在我燕廟門下,可謂輕而易舉,今後你與我們一同進入珍寶閣底子不會有任何難度。”
嶽陽皺眉,樊天山倉猝接著道:“當日之事我已聽楚宏說了,冇想到嶽兄不但氣力高深,胸懷氣度亦是不凡,當日你不計前嫌,饒我二人道命,縱使樊某再高傲,也不會恩將仇報地向嶽兄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