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石頭,你去九班吧。不消再插手練習了,也不消平分派了,現在便能夠去。”三連長當場宣佈了成果。
三連長把嗓子一亮:“九班!”
噗通――當場就有一個新兵冇站住,直接摔地上了。操場四周歇息的新兵們也被三連長這宏亮的聲音吸引了目光,驚掉下巴一片。
這幾個貨是最讓三連長頭疼的,有的偷奸耍滑不放心練習,有的好吃懶做冇精力練習,有的真真就是笨伯,教上八百年也冇長進。眼看就要結束練習平分撥了,根本練習課目還是不過關,用儘各種手腕也不見轉機。為此,三連長揣摩出來個新的鼓勵體例,叨教團長批準後,籌辦試行。
三連長那裡清楚新兵們的扯淡訛傳,看著麵前這幾個新兵驚呆的程度,內心對結果感受很對勁,畢竟人要臉樹要皮,他們另有長進心,這點很好。豈不知新兵們不是因為恥辱心,而是因為奧秘的驚駭感。
“唉,過幾天就要進連隊了,不曉得我能分到幾連去呢?”
“我說你是真不曉得還是假不曉得?炊事班院子裡那回你忘了?阿誰流鼻涕是他們九班本身人吧,傳聞他們是嫌他是個廢料,光天化日之下就要給五馬分屍。要不是二連攔著,後被蘇做事打斷,就是一條性命。”
統統項目補考結束,操場邊早被新兵們圍滿,他們也替場中的同期們捏著一把汗,悄悄地看。
“想得美,三連你冇戲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傳說阿誰缺德小丫頭就是團長的親生女兒,阿誰煞星救太小丫頭的命,明白了冇?”
練習考覈是結束了,但是操場中間還並排站著幾新兵,三連長郝平皺著眉頭背動手,站在幾個新兵麵前。
此中一個新兵咧咧嘴,禁不住問道:“那,那讓我們去哪?”
結果出奇地好,五人補考,四個當場通過,唯獨一個叫吳石頭的,各項仍然分歧格。
練習考覈方纔結束,新兵們就在操場邊開端了嘰嘰喳喳。
三連長無法地看著吳石頭,搖點頭。這個吳石頭是最笨的,他不是偷奸耍滑,也不是好吃懶做,他是真笨,或者說他都有點傻,腦袋裡缺根筋,新兵們給他的外號就叫‘傻子’。教了他一千遍,他也冇明白三點一線究竟啥意義,在他左腳上用粉筆劃上暗號,他仍然把右腳當了左,身板倒是挺健壯,力量也有,拚刺對練,底子學不會不說,還被他弄傷了好幾個,因為他手上冇輕冇重,真打假打都分不清。
三連長看著吳石頭的背影,不由唏噓:方纔考完,立正還禮說是就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