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長,那真是免戰牌?”
另一個兵士也咧嘴:“這算啥?前頭還派人要和談,踢歸去了他又掛免戰,啥朝代?這不越活越歸去了!”
噗通――當場顛仆一名,當然是那位前鋒小隊長,估計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當初就不該人五人六地嘴賤表阿誰態,偶然候麵子上的假領悟變成真事!
“免戰?這……當老子是金兀朮嗎?”
“免得他們逃得便利啊。”
渾水河仍然是那麼安好,那麼美,在這個酷熱的下午,她粼粼地反射著清冷似畫,摩挲著兩岸又不似畫。
此時少佐助手來到現場,徑直到了少佐麵前:“我去確認過,大敗莊裡阿誰新呈現的標記,應當就是前田司令停止過的阿誰,不過,四周甚麼都冇有挖到,也冇有筆墨。”
哇地一聲,跪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野尻小隊長這才雙手撐地吐了,吐得躬著背抽搐,他的命莫名其妙又撿了返來,意誌卻垮了。
少佐的語氣較著是上揚的,羊頭打算這攤破事的確陰魂不散,毀人不倦,現在連少佐聽了都鬨心,羊頭打算這四個字幾近成了厄運的代名詞。本來在躊躇,是否有需求向青山村方向嘗實考證,現在騾馬冇了不說,羊頭打算又冒出來了,當即讓少佐有了一種不祥的感受。
“羊頭打算?”
……
“連長,這回不是我說吧,你的確有金兀朮之風!我就服你!”
“你為啥想從東麵打?”
一腔知名火無處燒,手拄軍刀的黑臉少佐把目光轉向他那位前鋒大將:“野尻君,我傳聞你有切腹之心,現在我同意了,由我親身來為你‘介錯’,如何?”
“我說向東,不是回落葉村,隻是轉移罷了,至於轉移地點麼……落葉村炮樓以西一裡地,在那設防過夜,天明後,再西進至青山村路口駐防。”
這份答覆讓李勇沉默了好久,兵戈他不可,跟著李有德這麼多年,心機倒是學了一些,也正因為跟了李有德這麼多年,以是他體味李有德,他從這份答覆裡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透心涼!
一眾全服了,的確奇策!早晨在炮樓西邊一裡過夜,八路來打就往炮樓下跑,不信八路敢打,這還不算出山回家;天亮後再往青山村挪,紮在青山村東邊路口持續跟八路對峙,隨時可退後顧無憂,這是在儘力完成協同皇軍的任務。
到現在,李勇的心才真靜了,在梅縣以北,他算地頭蛇,對獨立團環境的體味比城裡的治安軍可詳確多了,起碼他曉得現在他麵對的不是九連,而是獨立團二連,憑那些明晃晃不下槍的刺刀就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