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漢奸騎著摩托頭也不回：“算了！你看一輩子城門吧！”

李有才轉而看火線的路，也沉默。

趙秘書傻了，這話說得讓他感受不實在，有中暑症狀。

賣力人低頭看了看抽泣在腳旁的醉鬼，昂首朝李有才道：“我這裡有公用刀，你買麼？”

“你這個吸血鬼，我已經落空統統了，莫非你還不滿足嗎？”

賣力人穿戴寬鬆和服來到這門口往裡瞧了瞧：“炮兵少尉，把炮丟了。”

車近，有喊：“李隊，有空喝個酒啊！”

眾守軍轟笑，摩托車消逝於城門內的街，有路人看得流口水，有路人看得吐口水。

“這和你走出去有乾係嗎？你是說你不敢走出去？但是我已經冇錢給你墊付嫖資了大哥！你身上另有甚麼能當的東西冇有？”

“我――”

“冇人能從憲兵隊牢裡撈人，你真覺得我神通泛博啊？”

車過，再喊：“春秀樓如何？”

自從趙二爺這個大樹倒掉，趙秘書已經變成個屁，他這個秘書職務遲早得讓，有錢都不好使，冇人再甩他好臉，連個假笑都懶得犒賞他。每天過得像一隻夾尾巴狗，如坐鍼氈。

……

“可你都說了你是個懦夫，我如何能夠滿足？”

轉上走廊冇多遠，俄然響起女聲尖叫，身邊一扇橫拉門咣噹一聲被扯開，一女驚駭奔出。李有才和被他架著的上川轉臉看，包廂內，一個鬼子方纔剖腹他殺，赤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