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那少尉就是中隊長呢,或許他代理批示了唄。”
悄悄穿好衣衫,悄悄推開門,春季的拂曉不太冷,朝東看,朝霞暈染了大半個東方,一個肥大的八路軍身影正在順梯子爬上了團部的牆頭,明晃晃的朝霞刺目映托出那昂揚身影與號角,起床號被吹響,婉轉風中。
天氣已經亮了,室內不那麼暗淡,小紅和葵花仍然在熟睡。
模糊中,那丫頭開口說話了:“他出的就是個餿主張!天下最餿的爛主張!打看信的,我打的就是看信的!成果看信的是個少尉……我那會兒還全天下的吹呢,姑奶奶我丟人丟大了!”
冇多久,那張空桌子坐下了第一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