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姥姥!當鬼子滿是吳石頭嗎?他西邊打不動不就換東邊了嗎?愁人玩意!”
“……”熊皺起了醜惡眉毛彷彿在回想,彷彿……有了點印象。
“這屁我剛纔就放了。”
越想越難過,越想越上火,任他是熊,也委靡蕭索了。一腳蹬開了身邊的機槍,仍然不甘心,順手摳起一把沙子,朝那挺捷克式機槍揚,巴不得它能卡了殼。
“排長,你曉得你在說甚麼呢麼?我感覺有需求……”田三七攥緊了橫在他腿上的步槍,掛在槍口上的刺刀微微晃。
田三七更無語,這個屁也算白放了!他壓抑了內心的氣憤,悄悄發誓,今後憋死也不再放一個屁!
“閉嘴!這裡老子說了算!”
田三七也冇興趣再彌補,因為那熊滿腦袋都是悲觀怠戰,這頭懦夫熊底子都不想守,又怎會記得有勇氣死守的諫言。懶得鄙夷熊,一窩端了更好,死個痛快罷。
“我現在要去見連長!”
風掠過,帶來了一絲淡淡硝煙味的同時,也帶來了重機槍射擊的沉悶旋律,催命鐘普通不斷地響,工事牆後冇人說話。
田三七黑著臉,二話不說拎槍起家,撒開腿直奔石屋。這類環境必須反應,他會要求代理批示右翼陣地戍守。
“我說各位,一個個都是豪傑,說說吧,如何辦?嗯?豪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