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邊鬥裡的鬼子端起了機槍,警戒地察看著公路兩側,騎車的鬼子下了車,往前走了幾步,站在截斷公路的溝邊驚奇,至於挖這麼深麼?這是要乾啥?扭頭再往四周看,風蕭蕭草萋萋,一絲不祥感油但是生,讓這鬼子開端漸漸發展,同時抽出了腰間的南部手槍。
……
沃爾斯利裝甲車行駛在最前,隨後是四輛達特桑卡車,最後是一輛九四式卡車,相互間隔二三十米行駛在公路上,車隊火線一百多米遠還不緊不慢尾隨了一輛三輪摩托。
從遠處哨位上換崗下來的馬良,拎著步槍悠哉悠哉地來到公路上,看了看工地現場,忍不住笑了:“騾子,你這……挖的是啥?籌算……在這建立陣地?”
“對,等我們走了,那兒就是墳地!”
“姑奶奶,槍下留人!我以連長的名義號令你不準開槍!”
在喧鬨的引擎聲中,顛簸在車廂內的鬼子們聽到車外的遠處彷彿有人在風中大喝了一聲。然後聽到機槍響了,步槍響了,刹時響成一大片
“最大的風險期是戰役結束後的幾天內。”胡義站了起來,步槍上肩:“以是,我們那份糧食不帶走,過了風頭再說。”
王朋皺了眉頭,車隊已經進入他的伏擊範圍,但是前頭那輛車他冇看懂,全車身的金屬質感和車頂阿誰機槍塔讓他感覺這絕對不是甚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