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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馬知己裡納了悶,丫頭這麼說便能夠鎮住他,我這麼說為甚麼冇結果?他當然不曉得李有才實在明顯白白曉得丫頭不是個出售朋友的人,而甘心被小丫頭恐嚇,那底子不是被威脅,而是誌願的。
固然不會被抓了,但和徐小分歧,馬良很難出城,因為他冇有良民證,被開釋時隻獲得了一張手條,證明他是個治安軍逃兵,並被奉告傷愈後必須重新回治安軍去報到。也就是說,他相稱於監外救治,即給偽當局省了糧食又省了藥,又不占處所,無能活了還得持續歸去辦事大東亞共榮。
“……”
“掌櫃的,那是我同親,我能去和他說說話嗎?”
“這不就對了,你當良民證那麼好辦的麼?”李有纔對勁笑著,重新把墨鏡從鼻梁上拉下一截,盯著馬良那條傷腿看了看:“如果不乾重活,能拚集吧?”
“這……是我燒的……我承諾給他乾活到重新蓋好房……”
劉嬸並冇分開,就像她本身說的,一個孤老婆子,另有甚麼可駭的呢。她冇想到馬良竟然能安然返來,這造化太大了,歡暢得她重新開端忙著每天出去賣她做的蜜餞,掙錢給馬良拿藥。
李有才把墨鏡重新推上鼻梁,遮住了眼:“你說辦就辦?你算老幾啊?你當偵緝隊是你們家開的?”
這個態度大出馬良料想,麵色當即不虞:“哎?李有才,你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