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差點賠光了成本兒！”

團長瞅著黑鐵塔這蔫德行更氣，上前兩步抬腿踢在高一刀大腿上，這個強健身軀愣是被踢得一閒逛：“狗脾氣玩意！你是不是上趕著去顯擺本事了！嗯？你給我說話！”

當她顛末端蘇青的身邊，臉上的鎮靜便隨之消逝了，專注地看著牆上的某個位置，深蹙蛾眉。

風吹荒草，山路蜿蜒，一支步隊慢騰騰呈現在遠方，透著怠倦，那是二連。

“你這政委太不稱職了，讓你這一說，我都想坐地上燃燒了！”

“乾活還要將代價，你這是偷懶。嗬嗬，好吧，誰讓你是幫手的呢，饒了你了！”

牛大叔走進炊事班大院，看著滿院子灰燼與狼籍，朝正在內裡忙著搭臨時屋頂的王小三喊：“把那些板子拆下來，先弄桌凳。這是炊事班，得先讓大師舒舒暢服地吃上熱飯！”

“我本身那點人好贍養，隻是想……被鬼子禍害這一遍，團裡的糧又要緊了，大敗莊和杏花村這多少嘴呢……再說本來是到手了，但是還冇來得及藏……”

“蘇姐，你找我？”

牛大叔彎下腰，吹去刻痕中的最後餘灰，在一片浮塵裡，那圖案清楚起來。

……

……

“你這話說得還冇有涼開水有滋味呢！”

第二天，三連返來大敗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