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電話是啥?”劉固執反而抓著後腦勺存眷了這個新名詞。
如果臨時放棄過封閉線,治本不治本,即便不考慮不測身分,過些日子掃蕩的鬼子返回的時候,還要再麵對一次梳篦。
一個偽軍爬上瞭望台,謹慎翼翼在垛口上探出半張臉往外看,好傢夥,幾十米外的路上,這些逃兵竄得這個快,前頭一個腿長的都跑過吊橋邊了。
“我正在考慮。”
六百米,五百米,這間隔差未幾了,炮樓上的機槍開端響,突突突喧鬨一片。
“且不說騾子前次的運氣,也不說吊橋那些木頭夠不敷你燒得成,單說這炮樓背麵有冇有援兵,間隔多遠,多久參加,我們全都不曉得,你還敢漸漸燒著等?這炮樓探照燈都有,說不定連電話都有,那聲援時候要再減一半,懂不懂?”馬良一樣揪著流鼻涕開批。
“……”胡義看著小辮兒無語。
“燒不了那我就帶二班打!還是打得下!”
“……”
啪——遠遠傳來一聲模糊槍響,驚得鬼子尖兵趴在垛口上朝西瞪大眼,可惜間隔太遠甚麼都還看不見。嚇得路邊四個偽軍變成木樁,到底甚麼環境?
“你如何曉得?”
再不濟相互都是偽軍,瞭望台上喊話這位也不肯難堪本身人,縮了脖子朝炮樓裡喊:“太君,太君,他們說背麵另有八路。”
“盤問你不開手電?路邊說不定現在又點了堆火呢?探照燈讓你吃了?”劉固執撇嘴。
各種喧鬨射擊聲裡,鬼子軍曹聽了好幾遍才明白上頭喊的是甚麼,抓著望遠鏡在察看孔上儘力看機槍的射擊結果,同時把鏡頭再放遠點,試圖確認這夥猖獗八路是否有後續,然後向擺佈加寬察看範圍,除了浮沙陣陣,鳥都冇再發明一隻。
“停下!太君號令你們反擊!不準跑!再跑上軍法了啊!”他扯嗓子喊。
“因為你膽量大啊。”
“甚麼?”這句話讓胡義差點又站起來。
不久,傍晚阿誰戴帽子的八路呈現在胡義身前的火光中,一邊抹著滿臉臟汗一邊道:“覺得你們已經解纜了。”
火線和擺佈都詳確察看過了,冇再有後續呈現。蠢不蠢?偽軍這是一個排還多吧?能被這點八路攆成這德行,是不是太不像話了?要這些廢料有甚麼用?
“因為我在這啊!怕我擔風險,小焦村當時候還跟我尋死覓活的,要多煩人有多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