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固執這時也開口:“事關全排,事關全團,你此人如何就不能有點個人看法?我就納了悶,九班如何就出不來一個好人!你還是八路軍麼?你倒說話啊?”
“計劃已經有了,冇法再細了,能想到的咱倆全想到了,還要如何樣?兵戈本來就得冒險,彆說有一兩成機遇勝利,就算冇有機遇也要爭奪!”劉固執嚴厲地說著,忍不住想揮動一下拳頭,終究冇能做出行動。
倒地兵士狼狽地翻過身,看到熊後驚奇地咧開了嘴,這個點他不是應當在睡覺嗎?一時忘了排長已經返來的事。
“你炒點火藥,夠炸炮樓就行。”馬良再次說。
“班長領著我們到現在,哪一次冇爭奪?明顯死路了不是還在爭奪麼!不然現在早都冇九排了。實在此次他也是在爭奪,爭奪的是用起碼的喪失調換最大的勝利,你細心想想,是不是?”
“快得了吧,那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趕巧了。他要真有那本事,排長咋不讓他出計劃呢?你這小毛伢子倒替他抹起粉來了,我說小子,咱能不能不鬨?說點拍知己的話難嗎?”
“炸不了?”劉固執又皺眉頭了:“說的是火藥,不是麪粉!甚麼叫炸不了?”
“石成把散的都拿去放了,那一箱前幾天被二連拿走了一半,現在隻要半箱。並且……這火藥估計是山匪本身炒的,比例不對,結果不好,冇你想的那麼有能力,彆看炊火挺大,實在爆炸力不敷,如果是在內部炸,不會傷到炮樓一根汗毛,如果是放進內裡去炸,結果如何我不好說,不過……比你捆住幾顆手榴彈的結果強不了多少,那你又何必費事往裡搬這麼大抵積的東西?”
“第一高我們承認,但是牛皮吹得也高;第一大我們承認,但是臉也大;總的來講,你那班長有三個剛強:用飯,睡覺,華侈槍彈。”
場麵刹時沉寂,統統目光刹時轉向了徐小那一臉鼻涕陳跡,靜了一會,猛地轟笑成一片,這是一頭無良熊和一隻乾巴雞的故事麼?
俄然噗通一聲響,一個正在笑嘻嘻的兵士直接被身後一隻大腳踹出個大馬趴。
“你懂個啥,咱九排最有才氣的班長就兩個,一個流鼻涕一個馬良,開會說讓他們一起出計劃,莫非排長這是閒得麼?”
“一定吧,明天傍晚二班長和三班長的打算那麼詳確,不還是各賞了一腳。”
兵士們猛轉頭,才發明一頭巨熊正站在大師身後,懶洋洋地眨巴著一對醜惡熊眼掃視一時無聲的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