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本身選的,李響不悔怨,正因為九班裡冇有人在乎他曾經如何,反而使他冇有了那些折磨他的壓力,也更不介懷在九班低姿勢受點氣。
一部分觀眾聞言恍然,馬良和劉固執兩個卻忍不住相互看向對方,有點傻眼。本來他倆以為,九排遲早會有三個班,這回好歹倆人都有機遇當班長了,不料九班穩定,一班長人選直接已經有了,那就隻剩下了等候新兵彌補後建立的二班。
“你說真的啊?”兵士的眼睛有點大:“擲彈筒你愛拿不拿我不管,可那兩箱榴彈……”
九班住處,小丫頭一臉憤恚:“這三天我在那連覺都睡不結壯,厥後讓小丙在門內裡也安了門栓,奉告他夜裡不準閉眼,重點監督視窗外,才保險了點。氣死我了!”
從團長一進門,小丫頭就已經看出他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冇安美意,待團長這話一出口,小丫頭就變了神采,高高翹起了辮子,瞪著一對標緻大眼盯著陸團長怒看。陸團長見軟的不可,當即黑下神采來硬的。
“那……難不成咱這幾小我就算成了一個排啊?”
李算盤把李響從上到下看了一遍,不解道:“李響,你但是九班的,如何跑我這來找設備了?再說我這供應處一天能讓那三個連長來翻八遍,就剩下襤褸了,嗬嗬。”
李響拆過這個,卻冇用過,但是槍是絕對找不出來了,莫非要持續這麼空動手在九班裡晃,持續灰溜溜做個甚麼忙都幫不上的閒人?起碼這兵器是能用的吧,不是廢鐵;起碼有個兵器纔算是兵士了吧,不是兩手空空的廢料。
陽光下,李響冷靜走進了獨立團供應處。
一個拎起手中的一串盒子炮,邊走邊喜滋滋地看,這回賺大了。另一個邊走邊看明麗的天氣,這麼好的氣候,不去賭坊好好下他幾注怎能對得起本身。
胡義不再理睬那頭熊,也不管正在呆坐對眼的流鼻涕和馬良,俄然問李響:“你的行頭……是不是該本身考慮一下了?”
手中的指北針已經被擦拭得閃閃亮,胡義把它合起來,當真地裝進玄色皮盒子收好,這才持續說:“我提出了要求,團長和政委已經同意了。青山村石成,將會是九排一班班長,他的人,就是九排一班。”
“今後的事今後再說,現在是兩個班。”胡義頭也不抬,持續忙著。
躊躇了一下,還是邁步走了疇昔,將三個擲彈筒挨個拿起來細心地驗了一遍,此中一個是壞的,彆的兩個很好。這東西操縱倒是不龐大,可惜現在八路軍裡冇人能使明白,用了也打不著目標,還不如手榴彈實在;彆的榴彈來源也不穩定,純靠偶爾緝獲,數量極少,誰還情願要這累墜。偶爾緝獲到的擲彈筒和榴彈,都是送去師裡的小廠措置了。自從師裡的廠子冇了以後,這類東西天然也變成獨立團堆棧裡的廢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