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冇甚麼。”徐科長回過神,重新看著腳下閒逛的泥濘。
固然腳下都是碎磚斷木傾圮時堆成的棱角,起碼這一小塊處所是枯燥的,讓**的背刀人表情大好,當場彎下腰,推開碎牆,掀起斷柱騰出一小塊便利歇息的平整處所,然後在這片枯燥的廢墟堆裡扯拽出統統能夠用來燃燒的木質東西,櫃子碎片,窗棱碎片等等。
悶頭走在雨裡,已經感受不到雨點落進脖領的涼,看著腳下的路,卻失神地重視不到腳邊的坑,一向糾結於題目答案的徐科長終究顛仆在泥塘裡……
做了個深呼吸,不再希冀力竭崩潰的周晚萍會頓時爬起來,胡義往雨濛濛的四周掃視了一遍,然後取出指北針來翻開,又抬開端當真確認了方向,重新收起指北針。
“找個處所把你先奸後殺!”話掉隊胡義一叫力,將周晚萍倒趴著扛上了右肩,走向確認過的方向。
後邊的徐科長隻好也停下來,看到了葉排長的麵色,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我不是不信賴你說的話,我是不信賴你們。”最後的‘你們’兩個字被徐科長特地誇大了語氣。
爬上了一道嶺,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再抬眼,濛濛的火線,模糊閃現兩座山,腳下的巷子一向延長向兩山間的低穀。那邊,彷彿是個村莊。
起碼停下來避避雨吧,大部分屋頂都燒光了,四下裡都是黑乎乎的灰燼,被雨水沖刷後落地攪拌,變成一道道流淌著的黑水。不遠處一間屋斜塌了半邊,卻還撐著半邊搖搖欲墜的殘破屋頂,雨中的背刀人走向那邊。
……
葉排長明白了他的擔憂,不由微淺笑了笑:“不得不說,你是個很成心機的人,你很聰明,我喜好與聰明人同事。”揮了揮手錶示身邊的步隊持續往前走,然後又說:“放心,我有自知之明,也曉得量力而行,你隻要做好你該做的事便能夠了,到時候是打還是等,要看環境才決定。”
雨中,胡義喘氣著,將駁殼槍揣進了腰後的槍套,跪蹲下來,掀翻泥水中的屍身,扯開屍身的衣領,伸出泥汙不堪的大手去掏摸。
“坦誠一點對你冇壞處。”葉排長持續走著,但是身後的徐科長一向冇說話,因而頭也不回地持續說:“我承諾了你,就不會騙你,前提是……你也該如許想。”
裝槍的箱子也被添進了火堆,火焰正在爬上箱子上刻的那幾個歪歪扭扭筆跡:獨立團供應處。
“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