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聽聽。”
“糧隊解纜時候由我們定,線路能把握,押運兵力也能提早體味。”
因而,胡義臨時成為了第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連級參謀;因而,高一刀破天荒成為了第一個具有參謀的連長。一對兒混蛋人,培養了一件扯淡事兒……
“除了連續那點傷兵,團裡哪另有人了,陳述了也冇聲援,有甚麼用?”這一點高一刀與胡義的設法一樣,停了一下,又問:“現在知不曉得押糧的大抵有多少?”
高一刀斜眼瞅了胡義一會兒,心知拿連長這個名頭壓不住他,幸虧有過前車之鑒,這回也就不消耗事了,開口對胡義說:“像前次一樣,你九班算友軍,打算我來製定,分派給你的任務你有權提出點竄定見,或者隨機應變,其他的不消你管。”
“據李有德猜測,會有二十輛騾馬大車,偽軍一個連,賣力趕車和裝卸,鬼子應當有一個小隊,鑒戒安然。他們來取糧食的的時候,我們在路上就能提早瞥見。”
“你說的是劫糧?”兵士們都離得遠了,高一刀當即開口問。
當真想了想,胡義才抬開端,直視高一刀:“能夠,但是我要再加一個前提。”
讓馬良帶老羅他們拿糧食過來的事情,胡義冇說,高一刀當然不曉得,以是胡義這話說完,讓高一刀恨得牙疼,又無可何如。
“去他孃的,這狗漢奸碰碰嘴皮子,我們得玩兒命,他竟然敢要一半?”
“那你現在為甚麼挨著餓?”
“有,夠我們全部兩天的量。”
……
胡義驚奇地回過甚,皺起眉頭看著高一刀,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同意一半’究竟甚麼意義。
胡義也想打,因為被糧食逼的,不打就全捱餓,但是與高一刀的設法略有分歧,胡義的態度是打著看,打成甚麼樣算甚麼樣,成不了就跑,機遇不能白白錯過。
當初端炮樓簡樸,此次劫糧可困難,固然能占天時天時,但兵力嚴峻不敷是軟肋,必須詳確再詳確,考慮再考慮,高一刀這貨一小我能扛得起來麼?
胡義瞅著火光映照下的那張黑臉,心說還是你會擺譜,守著篝火扳談當然更舒暢,毫不躊躇就在火邊坐下來。
至此,兩小我的計謀定見同一了。接下來是戰術題目,起首就是批示權,高一刀是連長,理所當然是批示,但是九班也是奇葩,恰好是個獨立班,兩邊又水火不容,如果是團裡交代任務下來,胡義當然冇話說,但是此次又像打炮樓那回一樣,是倆人暗裡合計出來的,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