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許的話,事情說不定真的另有轉圜的餘地!
此時鐘離素的眼神不再冰冷,眼中帶著一絲柔情,另有一份感激的看著沈鋒。
“於大人好大的威風,僅憑一麵之詞就到這裡來拿人,另有國法冇有?當鐘家冇人嗎!”
“冤不冤枉本官自會查清,何管家這麼說,莫非是思疑官府?的確膽小包天!”於刺史怒道。
這一隊人馬也都是官軍打扮,打前陣和後陣的都是身穿明光甲的軍士,腰掛苗條精美的軍刀,騎在西域高頭駿馬之上,顯得威儀不凡。
不知不覺當中,世人麵前呈現了一座高大的府邸,涼州刺史府到了。
幾名官軍走上前去,不由分辯,將鐘離素沈鋒和何叔三人全都上了鎖拷,押著分開了鐘府。
一看這步地,於刺史彷彿有些發怯了,又改口問了一句:“敢問來者是哪位尊駕?”
幾名官兵立即走上前去,有兩人直衝鐘離素而來。
就在刺史府門前,這兩隊人馬相遇,也全都停了下來。
沈鋒心中明白,於刺史此次是帶著目標來的,再多的辯白也冇有效。
“我看你們誰敢上前!”沈鋒此時顧不上那麼多了,雙眼瞋目圓瞪看著四周的官軍,心中隻要一個動機,那就是必然要庇護好鐘離素!
沈鋒心頭一顫,不祥之感驟增。
“於大人,這美滿是冤枉啊,貨色一向扣在官家手裡,憑甚麼就說是我們埋冇軍器透漏稅款?這此中定然另有蹊蹺!”何叔還是辯白道。
鐘離素自小嬌生慣養髮展在鐘府,何曾受過這等委曲和報酬?可她心性傲岸倔強,固然鎖拷在身,還是舉頭挺胸向前走,臉上不帶涓滴寂然驚駭之色。
沈峰的內心再明白不過了,這就是栽贓,非常較著的栽贓,官方的栽贓!
這點事情對於沈峰來講不算甚麼,可她看著鐘離素這番神情模樣,心中佩服,卻也是疼惜不已。
一看到這兩人,沈鋒一下子怔住了,過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沈鋒心頭一沉,官兵連手弩都帶著,於刺史此次確切是有備而來。
這兩人一人是將官打扮,身上穿戴明光鎧,威武不凡。
“呃……我是鐘家表親!”沈鋒曉得剛纔本身失口了,但還是毫不逞強的頂了歸去。
沈鋒他們四周的十幾名官軍立即從腰後拿出一把已經上弦的手弩來,齊刷刷的對準了他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