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家大堂,鐘離素坐在首坐,身邊躬身站著何叔。
“空口無憑,誰敢信你?突厥方纔退兵,邊疆不穩,你如果逃兵或是突厥特工,我立即叫人把你押送官府!”
鐘離素將通關文牒細心看了看,這冊子是官方製作,上麵還留有暗印防偽,各處的軍馬驛站的印信也都是官製,很難造假。
聽沈鋒語氣一變,鐘離素怔了一下,也開口問道:“甚麼意義,你到底是甚麼人!”
“你說的冇錯,我確切是從邊城來的,切當來講,我從延州來。”
“剛纔路過,恰好聞聲了你們在大堂裡說話,不介懷吧?”沈鋒一笑。
“詳細身份我還不能奉告你,我隻能奉告你的是,我在延州守將李延風將軍麾下效命。此行乃是去往長安,負擔一項軍務。”沈鋒故作奧秘,正色答覆道。
“路上碰到幾條惡犬,被咬了幾口,不勞賀公子如此操心。”鐘離素淨淡說道。
“何叔,何叔!”沈鋒從大堂門外側身出來,連聲呼喚。
賀知恩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鐘離素,體貼問道:“傳聞mm你受傷了?”
沈鋒心中明白,家仆所說的賀家至公子,就之前曾經向鐘離素提親的那位了。沈鋒心中很不爽。
“鐘蜜斯,為免生枝節,還請替我保密,我的身份不成再奉告彆人。”沈鋒用心交代道。
“哦……”鐘離素怔了一下,隨即神采一緊,又將冰冷的目光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