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燎煙處_217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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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人生能夠分紅兩段光陰,一段是厥後的磨難和為餬口的馳驅,那麼另一段就是幼年時的故裡。浪跡天涯的熱血孤勇都在今後南來北往的流落裡消磨殆儘,在統統準期而至的餘生裡,隻要想起這純潔得空的半生光陰來,我都會熱淚盈眶。

夏天,玉米地擋住了視野微風,站在前院裡總感覺格外悶熱。弟弟拿著竹竿,滿樹的套知了,我拿著鋤頭,滿村的找草藥,曬乾後拿到鎮上去賣錢。早晨就睡在槐樹下,月色潔白,星光斜撒,伴著蟲子和青蛙的叫聲入眠。

春季,門前的榆樹冒出一個個嫩綠色的小芽,槐樹會開出一大串一大串的紅色的花,屋後的竹子也冒出新筍來。我我會找一根長長的竹竿,把一頭綁上鋒利的鐮刀,割摘槐花和榆樹葉。槐花能夠炒也能夠涼拌,母親說大反動的時候都是吃這個來充饑充饑。小河邊的石頭旁是小蝌蚪的集合營。弟弟總拿個瓶子蹲在那邊,說是抓了蝌蚪便能夠變青蛙。鄉間的路邊開端冒出各色百般的草和花,有一種草的花在嘴裡嚼了,唾液會變成血紅色的。我們老是鄙人學的路上邊走邊玩,一向到朝霞映著半邊天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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