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無章的眉目……”杜百泉低低反覆了幾遍，如有所思隧道：“蜜斯的意義是……”

“都是代督軍奔赴火線以後的事情。”

“蜜斯……”杜百泉俄然叫道，神采更加慎重了很多：“這些都是……都是……”

一方麵為中部又能夠獲得一段時候的安靜而鬆了口氣，一方麵卻又忍不住擔憂，操縱幾方權勢相互製衡的局麵，會不會被粉碎。有爭鬥就會有勝負，有勝負權勢就會有增減，此消彼長之下，不免會有誰坐大權勢，終究威脅的，還是早已經焦頭爛額的內閣當局。

比之動亂的世情更加亂的，恐怕也隻要民氣了。

“是了，是了，是湯彥和方訓文，他們估計很快就要脫手了。也不知是否能比及代督軍返來……”

“這麼大的人，如何平空就消逝了？早上不是少奶奶打電話告訴說少爺受傷的嗎？去接少爺的管家呢？”

“湯彥、方訓文為了將門生暴動的證人殺人滅口而引發的洋貨船爆炸，有中國人在洋貨行肇事被洋行的人開槍打死，開槍的洋人被逮捕而引發洋人在租界聚眾持槍肇事，郊區的洋貨行俄然失火，另有……傅少爺明天舞會上跟我提及的，另有幾件邇來洋貨商行裡出的、卻冇有被報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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