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神采寂然：“還是彈劾代理督軍的事情。”

“那我歸去了。”連城道。

“蜜斯，電話機打不通。”孟貴已經跑了過來，聽到連城的話，與孟福驚得麵麵相覷。

晚晴低聲道：“姨太太自從少爺此次出兵以後，經常出門。回到家後，也打過幾通電話。隻是據我猜想，姨太太憂心少爺的事，理應冇故意機出去纔對。”

督軍府裡，也早已經冇有了聲音。

“我不是在幫他，我隻是在幫孟家。皮之不存，毛將焉附。說到底，我也是姓孟的。更何況……”連城頓了頓：“當初我流過的血，寫下的字，就算被人們淡忘了，也毫不會消逝。”

“以是我們要做的，是要將那剩下的三四成，也扳返來。”連城道：“眼下則要想體例禁止姨太太持續做蠢事。霜姐，明天你多加謹慎留意。”

連城看著晚晴，眼中俄然掠過一絲驚奇：“晚晴，你對紹廷……”

內裡長久沉默半晌：“那蜜斯何倒黴用此次機遇……”

常例這個餐廳的餐桌上，是放著最新的報紙的。這也是從老督軍那邊留下來的風俗。

連城的目光閃過一絲鋒銳，道：“孟福，你去告訴府上統統高低人等，都守在屋裡，誰也不準出去。你們兩個，你去將統統杜隊長派來的兵士全數堆積起來，待我一一盤點，你將府上的保鑣堆積起來，都在府門口服從安排。”

“你是紹廷的妾室，也是端莊進入督軍府的人，叫我姐姐便是，切莫再難忘舊時出身，自低身份。”

晚晴垂首：“姨太太非常警悟，連多餘的話也不肯當著我的麵說。”

連城沉吟半晌：“你多向司機探聽，也不便利。明天姨太太再出去的話，我會安排你出去。”

“是。”內裡的聲音頓了一下：“蜜斯狐疑甚麼？姨太太應當是為了少爺的事情，去探聽動靜或者找人幫忙了。”

“她去的那幾家，有能真正幫得上少爺的嗎？”連城冷然道，“幫不上忙隻是其次，倒是讓全郾城都曉得，孟家內裡初戰告敗，家裡民氣浮動，已經是一副走投無路的模樣了。”

連城雙唇微動，卻終究冇有開口。

“杜隊長派來的人還說了甚麼？”連城問道。

“憑紹廷的才氣，和他所帶的兵力，應變困局，停歇動亂，應有幾成勝算？”

“姐姐有甚麼難堪嗎？”

在花圃隨便走動，卻瞥見了冇有熄燈的那些房舍。

“是，是……”孟福道。

“一隊啊……”孟福話音剛落，兩個府門上的保鑣趕來：“陳述，又有幾個兵士趕來，說是杜隊長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