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隊長一怔,笑道:“跟著督軍交戰日久,談起這些事情,老是免不了熱血沸騰。”
“你……”戲老闆看看帶著大沿黑帽子的女子,看看那支票,猶疑道:“這是甚麼意義?你不是跟他們一夥兒的嗎?”
連城低歎一聲,不再說甚麼,起家便走。
“是。”
“你……”戲老闆氣道:“對不起有甚麼用!他年紀悄悄,那裡曉得世道的險惡!他們唱旦角的,嗓子一旦壞了,這一行的路就算是……就算是死了!”
紹廷放下的茶杯在空中頓住,半晌,方纔落在桌麵:“顛末這件事,不管你還是我,都有需求再查一次。”
“是。”
被趕出郾城出省求醫的陳玉津,被堂而皇之等諸報端的陳玉津,現在倒成了一個契機,任誰都能夠提起。
連城站起家,隻低聲道:“對不起。”
房間冇有開燈,這讓連城感覺遺憾而又光榮。
“我會給你人手。”紹廷彌補道。
連城回過神來,徑直走了進門:“隻不過是你想不到罷了。郾城裡捧戲的夫人太太,止我一個嗎?”
直到紹廷的腳步聲消逝,連城方纔回過神來。
酒杯被順手拋在了地毯上,隻收回了悶鬱的聲音,而連城的手臂卻被緊緊攥起:“你是決意為他坦白嗎?”
“你入夜後還等在我房間裡,是要跟我閒話家常嗎?”連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