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的話,卻並不能讓對方放心釋慮,不需求他做甚麼,那麼,是要對他做些甚麼了?
“程先生可曾發覺被人跟蹤嗎?”連城反問道。
既然是十人團,必定都是誌同道合的愛國人士,三個年青人,特彆是隊長,都對許冬的話表示出了極大的興趣。
“是我。”
“幫甚麼忙?”想到被抓走的同窗有但願出來,誌超三人都衝動不已。
程先存亡力做出安靜的模樣,卻還是忍不住心慌,對方冇有效槍指著他,也未曾捆著他綁住他,越是這般有恃無恐的模樣,越是不免讓民氣裡生疑。
誌超跟彆的一個門生代大要麵相覷,畢竟是一向主張慎重的隊長最早明白了連城的意義。
連城所言,也恰是程先生所擔憂的。
“第七團?”三個門生不約而同地疑問。
連城微微一笑:“我曉得我的話,程先生難以信賴——”說著看了看鐘表,道:“時候也已經差未幾了,我們這就送程先生走。小易,籌辦解纜。”連城對著門傳揚聲喊了一句,立即門外就有了迴應。
“那麼我們被抓走的同窗如何辦?許蜜斯,如果你們十人團的火伴被人抓走了,被關在內裡,你又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