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想脫手殺了他,你是想跟他同歸於儘!你是要本身死!”紹廷沉聲道。
連城的脊背還是緊繃。
“李源並不是真正的大人物,他的背後,另有一個姓喬的人,他們都稱他為‘喬公’。這個喬公的蹤跡非常隱蔽,我隻查到他在一個叫大江的商會收支過。但鮮少露麵。”
“連城,到底產生了甚麼事,你能不能奉告我?”
“連城,究竟如何了?”紹廷走到她身邊,凝睇著她的眼睛:“是傅璟存派人將你綁到傅家的,是不是?”
連城閉上了眼睛,紹廷的肩頭很堅固,隔著薄薄的襯衫,還能感遭到他身上的溫熱。
紹廷又道:“你半昏半睡的時候,也在叫著傅璟存的名字,連城,究竟產生了甚麼?”
“多停一會兒。”紹廷的聲音很輕,卻帶著讓人不能回絕的哀告般的意味。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為他辯白!如果傅璟存未曾做過傷害你的事情,你又怎會如此悔恨!你又怎會將傅家的老二,當作傅璟存,幾乎撞了上去!”
痛苦這麼大,如果要哭,如果哭一哭就能夠健忘甚麼,她甘心哭上三天三夜,但是就算眼淚流乾了,該抹不去的影象,還是抹不掉的,該痛的心,還是會痛的。
連城將前額抵在紹廷的肩窩上,緩緩搖了點頭。
連城直視紹廷:“另有——你在譽川平城,遭受的攻擊!不管你是不是思疑我,那小我技藝極好,絕無可疑。”
連城的神采已然規複如初:“你不是已經曉得了嗎?傅家將我綁了,就在那所宅子裡。厥後我又被吉先生劫走,是你救了我的。”
“如果他不是去擋你偏了一偏,或許他便不但是肩上中彈了。”
連城在紹廷的肩頭伏了半晌,便抬了起來,卻發明後背被紹廷的手穩穩按住。
“是……大蜜斯……”
傅璟存帶著連城去鳳鳴樓看戲,熟諳了李源,接著連城被李源設想抓了去,而在連城被囚禁的幾日裡,傅璟存跟蘇蜜斯,曾一度在濱河路的一所屋子裡收支過,厥後,是連城想了體例,引出紹廷救了她。
連城悄悄搖了點頭:“我至今都忘不了,汽車門被炸得幾近就要掉下來,有人伸手一拉,車門,另有半個身子的湯彥,一起掉在了地上。湯彥看著我,對我說的那些話……他說要找我報仇。我隻要想起,就感覺可駭。哪怕湯彥已經死了,哪怕我問心無愧,但是隻要想起……想起當日的景象,想起他滿臉怨毒說的話,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