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曾康裕情願脫手對於雍王,他又何樂而不為,就算裴家反擊,那也是曾康裕的事。
兩年的時候,就算雍王做得再好,也會流暴露一些風聲。
故而曾康裕示好的時候,李長祺也就順勢承諾了。
進入府宅後,還要顛末密道,纔在地下密室中,見到了五皇子李長祺。
次主要出錢的事,都來找他。
讓曾康裕去就不一樣了,曾康裕記恨著裴家和雍王,曾家二郎又剛幸虧定州北部。
“曾大人去見了父皇?”李長祺的眉眼偏陰柔,男生女相,偏他又生得白,不管有冇有神采,都很輕易被人曲解是女子。不過他看著不是純真有害的麵貌,而是帶了些許的陰鷙,倒是和這個潮濕暗中的暗室很合適。
“這但是功德,本王費了那麼大的力量,才查到的線索,現在都便宜了你家二郎,你們曾家可要記得這份恩典啊。”李長祺翹起二郎腿,頎長的手指漸漸劃過桌麵。
若不是為了悠長籌算,曾康裕真不想拿這個錢。
鹽稅觸及一國之底子,誰要動了鹽稅,那都是要殺頭滅族的大罪。
無法,曾康裕隻能先分開,內心倒是把李長祺給罵個狗血淋頭。
曾康裕內心有些不安,五皇子的脾氣陰晴不定,說話做事也不按常理來。這類時候,就很怕五皇子要他做些太難的事。
鹽稅的事,不是小事,一旦雍王被查,裴家也難逃罪惡。
“咳咳,你說甚麼?”皇上儘力地睜大眼睛,“雍王私扣鹽稅,這類大事,你家二郎如何得知?”
不得已之下,曾康裕才和李長祺有了來往。
李長祺不是最年長的皇子,也不是嫡出,政績也不是最好。跟著春秋的增加,更加焦炙,也越不放心前麵的兩個哥哥。
李長祺對誰都不放心,如果父皇查到證據也不重罰雍王,他做的這些就全白搭了。但有人在大臣們提起鹽稅的事,如此一來,朝臣大怒,就算皇上想要留雍王一命,那也是做不到的。
等雍王死了,他就和李長祺斷了,他手中也捏了李長祺很多事,也不怕李長祺敢翻臉不認人。
曾康裕內心格登一下,五皇子這是又要他們曾家出錢,他為莫非,“王爺,這兩年,曾家環境與日俱增。老臣已經拿了棺材本出來,再要拉攏漠北使臣,是真的捉襟見肘。”
就憑曾家二郎的本領,就算聽到一些風聲,也查不到雍王的帳本。這此中,李長祺也出了很多力。
而曾家還記取曾家大郎的仇,另有六皇子就番的事,曾家二郎會盯著雍王,也就不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