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和很少會主動幫人,實在是看聽書輸太多次,每次總能壓錯,感覺此人蠢出天涯,才忍不住多說一句。
裴悅躺在葉竹和秋和的中間,說完這幾日的遭受,“我感覺啊,這個李平必定不普通。他的氣質和行動,有著很大的前程,卻又不是違和的那種。固然人比較冷,也不太會說話,卻有很短長的工夫。”
半空中的月光清冷,江老夫躺在稻草堆上,恰好能夠透過木窗看到外邊的玉輪,歪頭看了黑暗中恍惚不清的李長安,感慨道,“本來你們真不是私奔,我竟然曲解了。”
“是李公子去采的。”葉竹蓋好竹筒道,“他說聽書暈船嚴峻,特地采了點能讓人提神的草藥來,因為采多了,便給我們一份,以防萬一。”
直到第二日,葉竹拿來一個竹筒,內裡有些不著名的葉子,給裴悅聞了聞以後,裴悅才舒暢一些。
去冀州的河道有些湍急,裴悅上了船後,便有些暈船船。第一天裡,她都躺在船艙中,小臉煞白。
“彆了,人家幫了我們,還去查人,豈不是有點不知好歹。”裴悅點頭說不好。
李長安聽得愣了下,隨後臉頰漸漸熱了起來。
隔壁的裴悅三個,倒是還冇睡意。
等吃完後,天也斷黑了。這個時候不好趕路,便在江老夫家中歇息。
裴悅在心中冷靜感喟,秋和說得也對,明日過後,各自奔東西了,曉得和不曉得都冇不同。
裴悅轉頭看去,不遠處的半山腰有兩座墳包,一大一小,想來那便是江老夫的妻兒。
“又去贏人錢了?”李長安挑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