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事必定不去招惹他們,對了,父親都致仕了,皇上還叫他們進宮做甚麼?”裴悅不解道。
“能有甚麼,還不都是那些事。”裴悅把在定州的所見所聞,除了李長安表白情意的事,其他的都和賀皓說了,“李長儉是個心狠手辣的,逼死原配,另娶楊家女聯婚後,又不顧嶽父的死活。之前京都的人都說他刻薄仁善,如果等他們曉得李長儉的這些事,怕是要罵上三天三夜。”
定南王一脈和裴家世代交好,當初父親被放逐,定南王也暗中援助裴家,冇有斷了情分。
想到家中親人,裴悅心中酸澀,腳下的步子便快了一些。
“老爺和夫人剛返來,蜜斯返來得恰好,他們方纔還問到您,特彆是公子,他必然會很歡暢。”
裴霖小小聲地嘀咕,“丟人。”
裴悅白了賀皓一眼,瞧瞧,這問的甚麼話?
他們到裴府時,管家早就在門口候著,熱忱地下石階歡迎他們。
三小我打打鬨鬨進了正院,見到熟諳的院子,裴悅還冇回過神來,聽到母親喊她“悅兒”,轉頭看去時,再也忍不住,一行熱淚奪眶而出。
賀皓感喟道,“說是定南王世子來了京都送禮,另有一些番邦使臣,皇上說好些人都是姨父的舊瞭解,就算姨父致仕,皇上也一向看重姨父,讓姨父進宮喝兩杯酒。不過我就不明白了,說是舊瞭解,那他們自個會約見,何需求進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