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心跳緩慢,她這幾日以皇上的名義下了很多定奪,還正法了趙和安。如果皇上和張槐安他們對上話,豈不是要把她給拆穿?
在金珠走後,皇後叫來幾個宮女,她籌算去仁政殿一趟。
內侍行動倉促,麵色焦心,說皇上已經醒了,並派人召見了張槐安等人。
好好的宗人府,如何會走水?
“罷了,本宮乏了,你先歸去吧。比來宮裡不承平,你彆再到處走了,曉得嗎?”皇後說這話時,特地拍了下蘇貴妃的肩膀。
至於裴家,她早就看裴家不爽了,她與裴闕早就是冇挑明的仇敵,倒不如趁這個機遇持續打壓。
“是的,你這是從哪來的?”蘇貴妃問。
“住嘴!”
就是走水,也有很多侍衛,太子和太子妃應當不會有太大題目。
“未曾。”蘇貴妃趕緊點頭,“皇上隻是睜眼看著臣妾,並冇有說話。”
“逢青,聽聞你昨日又去仁政殿了?”皇後問。
就在她剛要出門時,就碰到了仁政殿過來的內侍。
心機這麼一轉,皇後稍稍放心一些。
不過娘娘這麼說,她也就答允著,“為了四皇子,蘇貴妃也會曉得如何做的。”
“那真是可惜了,可貴給你碰到一個機遇,卻冇能說上話。提及來,我們當初進王府時是一樣的位份,就是厥後,本宮為貴妃時,你在妃位;本宮為後時,你為貴妃。本宮曉得你是個聰明的人,就算一向被本宮壓一頭,也未曾有過非分之想,畢竟你我都是有兒子的人,得為兒子著想,你說是吧?”皇後伸手去扶蘇貴妃。
金珠卻看不出蘇貴妃有如許的心機,昔日蘇貴妃在皇後跟前,都是言聽計從,就是欣朱紫出事那會,也是蘇貴妃幫著給皇後提了個醒。
“你去看望皇上是好,但本宮傳聞,昨日你疇當年,皇上醒來了?”皇後起家走下台階,“皇上可曾對你說甚麼了?”
聽皇後說了這麼一大段,蘇貴妃內心忐忑不安。
“嗯,她就那麼一個兒子,會明白本宮提示的。”皇後道,“宗人府那,可有動靜傳來?”
“金珠,你派人去蔣家一趟。裴闕這些年固然冇有大錯,但他行事放肆,很多人都對貳心生痛恨。讓哥哥奉告那些人,本日便是個好機會,能夠脫手了。”皇後的眸光中閃過一扼殺氣,隻要處理了裴闕,其彆人就輕易了。
等侍衛傳話到坤寧宮時,皇後正在和蘇貴妃說話,隻是蘇貴妃這會正跪著。
“侍衛纔剛來過,娘娘莫要焦急,宗人府裡都是您的人,現在就是給太子他們插上翅膀,也難飛出宗人府。”金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