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躊躇半晌,看女兒目亮光閃閃地等候,遊移道,“這個事我不能下決定,得等你父親返來再說。”
裴悅眉頭緊擰,想不到太子竟然還會藏拙。下一聽到這個事,她隻感覺別緻,未婚夫竟然不是真草包。
永寧有水賊,西北有山匪,倒是金陵近一點。但裴夫人還是不放心女兒去那麼遠的處所。
裴悅和裴霖先去了正院,父親忙著運河的事,已經去了金陵好幾日,府中隻要母親在。
“長姐!”裴霖被砸了一頭的水珠,濃濃的眉毛緊緊擠在一起,伸手去拍頭頂,卻看到姐姐眼中的打趣,這才激起貳心中的童趣,奮力地跳起來拽樹枝。
“母親,您說太子到底是個甚麼樣的人?”裴悅俄然很獵奇,她還冇見太長大後的太子,但太子已成為她的未婚夫,東宮的一舉一動也都會帶上裴家。
裴夫人倒是每年都能見到太子,但影象中的太子木訥,冇甚麼心機,就是長相讓人過目不忘,比起年青時的裴闕都不差。但現在再看來,太子並不是大要的模樣,詳細是個甚麼樣的人,她也不能切當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