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柏身後僅跟著一個書童,並冇有其他小廝,兩人在往另一個方向去。
等在馬車裡也是一種煎熬,但外邊人太多,就算帶著紗帽,也輕易被衝撞道。
葉竹為了出門便利,穿的是男裝,聽到嚴柏喊他兄台,倒是冇有驚奇,“舉手之勞罷了,何況嚴公子方纔說得很好,我家女人非常感激。”
“院試並不難,我感覺嚴公子能夠的。”直覺上,裴悅就感覺嚴柏能夠。
“你想甚麼呢,那麼入迷?”裴霖考了一整日,眼下精疲力儘,隻想快點回裴府歇息。
裴夫人是見過大世麵的,並且她自個就是書院先生,清楚裴霖的氣力,淡定道,“你不消焦急,該有的名次已經定好,這會並不能竄改。”
天下那麼多人,攔不住小人,也堵不居處有人的嘴。
以後的幾場測驗,也都是裴悅接送裴霖。最後一場要考兩日,裴悅來接裴霖時,又看到了嚴柏。
裴悅倉促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帶著裴霖上馬車後,笑著道,“好不輕易考完最後一場,你是不是能歇息一段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