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在玉嬤嬤的手上不斷的掙紮，一邊哭道，“玉嬤嬤，哎喲，玉嬤嬤饒了我吧？若不是玉嬤嬤以我兒媳的性命要脅，借我個狗膽，我也不敢來這小廚房啊！蜜斯……我也是……迫不得己啊！求蜜斯饒了我家的媳婦兒吧！”

“不是？看模樣，不讓你們吃些苦頭，你們真不會說實話。”鳳翎說完，喚了一聲虎魄。

“說！”

“蜜斯。她招了。”琳琅接道。

蔓兒驚駭的瞪大眼睛，不敢答。

“報應？天如果有報應，你又豈會活到本日！”鳳翎嘲笑，“說吧，誰教唆你的？”

“奴婢，奴婢……”婆子嚎啕大哭，“這牽牛子不是奴婢放出來的，奴婢，奴婢隻是熬了碗燕窩，並冇往內裡加任何東西！求蜜斯明查。”

虎魄應一聲，飛起一腳踢向此中一婆子的心窩，婆子一聲哀嚎，吐出一口血來，暈了疇昔。

這時，一旁跪著的蔓兒俄然插了句話出去，“回蜜斯，這倒是真的，奴婢出來的時候，吳嬤嬤和張嬤嬤還在廚房歪著呢，看模樣是喝多了，玉嬤嬤己經歸去了。”

“把這幾個婆子塞上嘴。關進柴房，上鎖。”鳳翎叮嚀虎魄，“大過年的，彆蔓延，過幾天再說，不準給飯。”

不是血燕。

“你還敢……”

蔓兒瞪大眼睛，似是被嚇著了。

“啪啪啪啪”幾個耳光打得玉嬤嬤眼冒金星，嚎啕大哭，“蜜斯，奴婢做錯了甚麼，讓蜜斯如此挾恨在心？”

“奴婢不識得。”玉嬤嬤彆過臉去。

玉嬤嬤一骨碌的剛想爬起來，卻被琳琅在身後又踢了一腳，跪倒在鳳翎麵前，不由仰臉帶著怒意，道，“大蜜斯，奴婢固然冇甚麼臉，卻也是太太跟前的嬤嬤，跟了太太一輩子，太太還敬我幾分呢，你雖是蜜斯，卻又怎能夠這麼肆意枉為，不怕天報應麼！”

鳳翎咬牙，“你若不說出幕後主使，來歲的本日，你就等著你家太太給你燒紙錢吧！”

鳳翎即去讓虎魄將玉嬤嬤綁來，“彆轟動那邊。”

“你是曉得那燕窩裡有東西吧？”鳳翎開門見山的問。

不待鳳翎答覆，剛纔的婆子撲在玉嬤嬤麵前，大哭失聲，“玉嬤嬤，您就招了罷！奴婢都招了！求您饒了我家媳婦兒，我，我也是實在冇體例，這傷天害理的事兒，奴婢，奴婢實在……不該啊！”

琳琅便拿出一個二兩的銀角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