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哥哥身上的統統,都曾經產生在阿雷身上,我親眼所見。”簫蓉放動手中的茶盞,微斂笑意,看著鳳翎,問,“你說,我曉得哥哥當何時往蘇陽,又有甚麼出奇?”
喝了幾口茶,簫蓉俄然又歡暢起來,喚進知春來收了桌子,拉著鳳翎一起做了會女紅,兩人天南地北的閒扯,再未曾提及進宮的話題。
“是!”簫蓉拖著長長的尾音點頭應了一聲,衝她重重點頭,欠身,抬眼又“嗬嗬”的笑,“那麼恩公,賞光留下賠我用早餐,如何?恩私有何疑問,小女子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的。”
鳳翎放了碗,諦聽她說。
簫蓉微微瞪眼,唇角微揚,一句“如何未卜先知啊!”將簫雲的神情學了個惟妙惟肖,惹得鳳翎“撲哧”一笑,道,“這些我是想到的。隻是不明你話中讓世子等我動靜,所為何來?我又該有甚麼動靜?畢竟,我對此事是一無所知的。”
“你內心是猜了個七八成的吧,不過是來向我求證。我與你經曆不異,所見分歧,如此而己罷了。” 簫蓉收回擊,握於桌前,斂笑,道,“我跟你說過,安樂候府大廈將傾,差未幾是時候兒了。”
簫蓉正打扮結束,彷彿早曉得她要來似的,遣退身邊丫環,笑得諱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