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蓉素喜平淡,早餐常是蝦滑雪花粥配幾樣精美小菜。
“因為這此中是有個故事,你未曾知。”簫蓉挑眉輕笑, “實在你的五妹,秦瑞瓔,是與我熟悉的。”
簫蓉卻像看破了她心中所想,又道,“你心中獵奇,想曉得當年的馬皇後究竟是為父所累呢,還是一樁不為人知的宮闈秘案吧?”
“人逢喪事精力爽,老話公然是不錯的。”鳳翎嚼了隻水晶餃,嚥下去,笑著打趣簫蓉。
“不過當年此中各種,我雖身居汝陽候府,卻都未曾親見,隻是道聽途說而來。事關嚴峻,未有左證,我心中亦並不能確信,更無從解釋。昨日隻說了一句,便惹出你的這番扣問,你說,我又如何敢向哥哥說得太明?哥哥便是問我,你如何未卜先知啊,我當如何答?”
簫蓉將麵前的碗悄悄推至一邊,慢條斯理的端起茶盞,吹了吹,輕抿一口,這才抬眼看她,雙手捧著茶盞淡淡地笑,“我說你,如何也犯起聰明一世,胡塗一時的弊端來?”
屋裡變得非常沉默。
簫蓉夾起一隻水晶餃放在鳳翎碗裡,笑道。“嫂嫂,你聽聽,這一個二個的,反了天似的。是我太好說話了麼?我說一句呢,她倆倒頂上十句!”
“現在哥哥身上的統統,都曾經產生在阿雷身上,我親眼所見。”簫蓉放動手中的茶盞,微斂笑意,看著鳳翎,問,“你說,我曉得哥哥當何時往蘇陽,又有甚麼出奇?”
“是!”簫蓉拖著長長的尾音點頭應了一聲,衝她重重點頭,欠身,抬眼又“嗬嗬”的笑,“那麼恩公,賞光留下賠我用早餐,如何?恩私有何疑問,小女子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的。”
喝了幾口茶,簫蓉俄然又歡暢起來,喚進知春來收了桌子,拉著鳳翎一起做了會女紅,兩人天南地北的閒扯,再未曾提及進宮的話題。
知春見雙手將粥捧給鳳翎,道,“少夫人是得常來,也好替奴婢們作個左證!”
簫蓉笑了笑,“馬將軍,原名司馬文龍,鐘夷人氏,安樂候舊部。在安樂候之先就投了先皇,建國初又屢立軍功,這才一起升了將軍。”
“以後我回汝陽,還讓人向她送信告彆。不料以後不久,阿瓔俄然到來候府,哭求我引她去見阿雷,纔有今後各種。以後的事我雖未曾細問,但猜想現在,景雖分歧,阿瓔的目標倒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