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一眼陸氏,甘氏的眸光閃了閃,“勝記銀樓的長命鎖,這長命百歲款的,款式向來也冇變過。至於重量,大人真能肯定這和幾年前mm送給麒兒的一樣?”
“不可!”瑞璿不敢再說,陸氏倒是不依,指著地上的嫣紅,“她是想操縱這個賤婢害我,大人不能就這麼算了!大人若不能替妾作主,妾身明日就回候府,求我爹作主,要不,妾身進宮,求德妃娘娘作主!妾身堂堂一個候府蜜斯,可不能由著這個鄉婦隨便踩踏!”
“爹爹!”
更何況上麵的亮斑,確切是耐久摩挲的成果。
“蜜斯談笑,奴婢隻據實以回,不敢胡說。”
甘氏的神采哭笑不得。
皇後可不是德妃一邊兒的。
雲香給他這一吼嚇得一個激靈,伏地直顫栗,“回,回大人,夫人曉得奴婢孃家兄弟在銀樓裡當伴計,讓,讓奴婢悄悄找到孃家兄弟,按,按樣兒。打,打製一個長命鎖,說,陳,陳色要舊些,看,看起來要,要有些年初的模樣。”
秦銀河不由麵色一沉,重重的將手中的長命鎖擲在雲香的腳下,“來人,給我拖出去狠狠的打,打到她說實話為止!”
而甘氏的話也正戳中秦銀河的把柄。
怪候府的人把尚書府當自個兒的後花圃呢,想來就來。
陸氏提大聲音打斷甘氏的話,“雲香,你莫怕,有甚麼話,你固然跟大人說來,大人自會替你作主。”
這連世子爺都罵出來了。
“對,爹爹!”瑞瑤適時接上話,嘖著嘴笑,“嘖嘖,我外公平生也最恨那些個神棍,說是裝神弄鬼誤人道命,卻冇想到我們府裡也藏著一個呐!現在罪證確實,另有如嬤嬤作見證,爹爹當上書皇上,奪其誥命封號!如許的女人,又如何配做我們尚書府的當家主母!”
約莫是時候緊急的乾係,瑞璿的這招栽贓也使得太笨了些。
雲香聽得身子一顫。
目光轉向緩緩走向場中的雲香。
隻是雲香家裡父母早亡,上有兄長二人,有手有腳的,還種著幾分薄田,恰好把個mm賣進府裡當丫環,可見到個貪利的人家。
鳳翎便不再理她,向秦銀河道,“爹爹,太太的意義,不過是說我娘借這府裡鬨鬼之事,栽贓讒諂她,我娘如何說不是,她們也不會信,這不,如嬤嬤還在呢,如果回候府亂回一通的,給外人曉得,還真當我們尚書府後院不寧呢。”
甘氏將長命鎖摩挲了一陣,伸手悄悄放在秦銀河掌中,道,“當初,大人和妾身都是那麼盼望孩子的到來……妾身悲傷,日日撫著這長命鎖,不覺中,竟給妾身摩得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