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這方劑便是……那丫頭從候府偷出來的?哼,候府偷來的東西,你當送回候府,憑甚麼要拿來與本官做互換?”
三個兒子來京以後,他便再也冇想過這等事情。
“哈,”秦銀河禁不住一聲嘲笑,“小小布衣,好大口氣!候府與尚書府前事?甚麼前事,你倒說來本官聽聽!”
不知為甚麼,憑直覺,他總感到此事並不那麼簡樸。
這一聲一聲敲得葛大川內心直髮怵,忍不住又叩首,伏地不起,“求大人明鑒,小人絕無半句虛言。小人以性命包管,小人,小人隻想領回女兒的屍身,好好安葬而己,求大人成全,求大人成全!”
“謝大人,謝大人!”葛大川恭敬的往地上磕了三個響頭,麵上現出憂色。
“甚麼?”秦銀河手臂一縮,差點兒就失態跳起來。
卻冇想到他一句一句的有條不紊,越說越層次清楚。
“小人的爹說,醫典上載,這方劑底子不是甚麼生男秘方,而是……”葛大川舔舔有些發乾的唇,決計抬高了聲音,倒是非常清楚,“而是,害人的陰方!”
玉嬤嬤嘴裡一向喊著燕窩燕窩,而這方劑裡,最後的一味也是燕窩,很難不讓人產生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