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雲又是一聲笑，“放心，我聽得見。”

“恩。”

這話一出，手上便傳來一陣暖意，簫雲握緊了她的手，“我說過的，永不相負。阿鳳，你信我。簫雲此生，毫不違誓！”

“甚麼……意義？”簫雲盯著鳳翎的側臉，心中一緊，油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眉心擰成了墨，“甚麼曇花！是那解藥……不好得？”

鳳翎也笑，“候爺還真疼你。”

鳳翎轉臉看他，點頭，“並不可貴。我的義兄常歡，世子爺見過的，便是那常勝將軍的先人，歡哥長於解毒，有噩蠱的解毒之法，世子爺可去尋他，就說鳳翎奉求的，他天然會詳細說於你曉得。”

“我可未曾承諾十一甚麼。”簫雲握著她的手，一齊放在右腿上，斂去臉上的笑，轉開臉去，“阿蓉的性命我要，”他看她一眼，低眸，目光落在握著她的手上，“阿鳳的手，我也一輩子不能放。”

“十一的話。阿蓉與你，讓我選，我不該瞞著你……”簫雲抬起眼，衝她苦笑，“可我是怕你多心。我想了好久，是我的錯，該死你不睬我。”

“啊，這事兒啊，”鳳翎強忍住笑，衝他霎眼，“是你錯了。以是呢，世子爺如何辦？”

簫雲頓了頓，拇指的指腹在她手背上悄悄摩挲一陣，又道，“過幾日，我和你爹一起啟程，取道蘇陽，我要去一趟衡州府。一時半會兒的，能夠回不來，我們的婚事……得擔擱上一陣。”

“這是甚麼答案啊？甚麼叫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