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去尋歡作樂。還是另有所圖?
幾個女人便翻了翻白眼,不約而同的纏上鳳翎,挽著推著往東風閣裡去。
常歡衝她笑笑,有些難堪地問,“還要不要去東風閣?”
“東風閣?”鳳翎蹙起眉尖。
可說秦顯文醉了,她卻又有些不信。
從小的時候,不管哪家紅白喪事,爺爺秦鐵柱都喜好帶著秦顯文去吃酒,硬是將秦顯文的酒量給逼出來了,還得了個“酒桶子”外號。
確切,翠英的顧慮不是冇有事理。換作是鳳翎本身, 遭受叛變,她也會想著分開。
常歡神采微變,躊躇著,“走倒是……題目不大。隻是,那兒是青樓,你去……怕分歧適吧?要不,我替你去看看?給伯孃曉得非活力不成。”
兩人便跟著人流,你儂我儂的往內裡去。
挽著秦顯文的是一名粉衣翠裙的女子,看不清長相,但舉止輕浮,一邊對著秦顯文談笑,一邊扭動著身子,成心偶然的便將半裸的酥胸在秦顯文臂上來回的蹭。
常歡抓抓頭,麵色有些微紅,當著鳳翎的麵兒。他還真不美意義提這類話題。
常歡紅著臉瞪她一眼,推開身邊的女人,正了正衣衿,“我本身走!”
秦顯文的酒量是跟著秦鐵柱從小就熬煉出來的。
鳳翎也有這類設法,甘氏給顯文的銀子有點多得冇有節製了,難怪說慈母多敗兒!
“是……漾瀾河邊最馳名的……青樓。”
一呼百應。
秦顯文一群人公然直奔東風閣,到了門口,立時就有幾位花枝招展的女人出來,一人兩人一名的,將秦顯文一群人拉扯出來。
翠英去乞助常歡,比她本身一人冒然分開要安然的多。
“鳳……林公子”跟在前麵的常歡吃緊的叫了一聲,伸手去拉他,“還,還是回吧,差未幾了。”
那都是一群穿著華麗的貴族後輩,秦顯文明顯已經也融入此中,神情之間一點兒也不感到拘束。喝酒行令,駕輕就熟。
這才吃了多久,也冇聽得顯文劃拳輸了幾次,怎的就醉了?
難怪哥哥一向不讓娘給他安排長隨,這類輕車熟路,還真不是一天兩天養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