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玉寧笑道:“夏盈女人好運氣,府裡這麼多主子,競叫你一小我白撿了這麼多好東西,那這又是甚麼呢?”錢玉寧將手中的東西交給孫嬤嬤拿著,本身伸手拿過劉嬤嬤手裡的兩包藥粉和三錠金元寶遞到她跟前問道。
錢玉寧看著她,斂起臉上的笑容,當真的對她說道:“是啊,今兒天真熱,不曉得夏盈女人你出去那麼久是去乾甚麼呢?可彆熱著了,這細皮嫩肉的,如果給這大太陽曬傷了可如何好!”
錢玉寧抬開端來看著夏盈道:“你說不說,你說就給你灌下去。”
就如許,錢玉寧漸漸兒喝著茶,等著,她心中實在也有些慌亂的,隻是要在主子們麵前穩著,就算內心再冇底,也不能表示出來。
錢玉寧正在屋裡睡午覺,就算鋪上了涼蓆還是感覺火烤般,汗水不竭的冒出來,小滿在床邊坐著不斷的給她扇著扇子,床頭上掛著的一串白玉蘭也冇了淩晨才摘下來時的那股水靈勁兒,花瓣一片一片軟了下去,聞著也不香了。
夏盈神采刷的一下子變得慘白起來,手上的扇子冇拿穩,“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她一下子跪下去,說道:“姨娘,奴婢,奴婢是看今兒天熱,想去大廚房給姨娘端一碗冰鎮蓮子羹返來的,但是去遲了,大廚房說冇有了。姨娘,奴婢明兒必然給你端返來。”她抬起臉來,一雙眼睛望著錢玉寧,祈求的說道。
拴上門,孫嬤嬤轉過身來用背抵靠在門板上,笑著問道:“夏盈女人,這是要想去哪兒啊?”
夏盈身子一顫抖,哭著說道:“這些東西都是二夫人身邊的春秀給我的,說,說讓我將藥粉下在香書姨娘和銀兒的飯食裡,每天一指甲蓋便能夠了。姨娘,奴婢可冇有想過關鍵你呀!奴婢這是受了春秀的教唆,鬼迷了心竅,又想著香書姨娘歸正已經是那樣兒了,在我們碧翠園也隻會拖累姨娘,以是才承諾的。如果她讓我害姨娘,奴婢就算是死了也不肯意的,姨娘,饒了奴婢吧,奴婢冇有想過關鍵你啊,饒了奴婢吧!”夏盈一個勁兒的說著饒了她,嚇得尿都出來了,隻瞥見她的的裙子上一片濕痕,酷熱的氣候裡,一股刺鼻的尿騷味兒濃濃的充滿在氛圍裡。
“放了你。”錢玉寧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來,用眼睛逼視著她道:“快說,這藥粉是甚麼?是誰叫你這麼做的?”
錢玉寧頓時命劉嬤嬤將兩個布包著的東西翻開看看,劉嬤嬤謹慎地翻開,一看,另有一層,再翻開,才瞥見內裡滿是玄色的粉末,她謹慎翼翼的拿過來,錢玉寧聞了一下,是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