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書言皺眉看看躺在床上神采慘白的香墨和跟著她姨娘哭起來的玉姐兒,又看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端莊文雅已不再的朱蓉,再看了看屋子裡其他的八位女人,歎了口氣,說道:“你們都歸去吧,早些歸去,今兒的事不要議論,都散了吧,至於你。”他看著朱蓉說道:“你也歸去吧,回你的晨光閣去好好兒的呆著,比來冇有我的話都不要出門了。”
崔書言見她模樣不幸,坐在床沿上,拉過她的手道:“彆怕,我今後不準她見你便是了。”
崔書言雖說長相俊美可畢竟在疆場上呆過,一建議火來,自有一股攝人的殺氣,幾個丫環婆子從速過來將香墨姨娘和玉姐兒扶了起來。
然後,崔書言又讓老大夫給崔惜玉看了看腦袋前麵腫起來的硬包塊,老大夫過來一摸,一看,說冇事兒,弄些藥膏抹幾天散了淤血就好了,因而給了他一瓶茶青色的膏藥。
香墨撐著坐起來,哭訴道:“小侯爺,今兒是姨娘們給二夫人敬茶的日子,婢妾不太舒暢就冇有去,不料二夫人本身道來了,婢妾心知她是為了婢妾冇有去晨光閣存候敬茶而心中不快了,可婢妾確切今兒不舒暢,早上起來就吐了。不管如何說,婢妾冇有去是究竟,婢妾也曉得是本身失禮了,因而請少夫人懲罰,冇有想到少夫人嘴上說不會懲罰婢妾,卻將手放在婢妾的肚子上用力兒的按壓著,弄得婢妾肚子裡的孩子和婢妾都不舒暢極了,漸漸的開端痛了起來,婢妾求二夫人放了我,可她不但不放,還越來越用力兒了,玉兒見我受了欺負,小孩子不懂事,就上去咬了二夫人一口,不料二夫人競狠心將她顛覆在地,我的玉姐兒啊,如果小侯爺你方纔冇有來,我們母子定是被二夫人欺負死了,二夫人你好狠的心啊!“香墨看了朱蓉一眼,非常慘痛的哭了起來。
算了,崔書言忍著肝火,轉過身來儘量放緩語氣對又躺在了床上的香墨問道:“香墨,你來講,剛纔是如何回事兒?”
站在一旁抱著孩子的錢玉寧答道:“小侯爺,是婢妾請的,快叫大夫看看香墨姐姐吧,彆擔擱的。”她對著小侯爺輕柔一笑,抱在懷裡的鳳哥兒終究瞥見崔書言轉過正麵來了,不由得衝動的伸開兩隻手,像兩隻翅膀一樣扇著,想要他抱,嘴裡鎮靜的喊道:“爹,爹,爹,爹爹!”鳳哥兒一喊,劉嬤嬤抱在懷裡的月姐兒也跟著喊起來:“爹爹爹。”她也學哥哥,伸出兩隻手來向崔書言聘請著,但願本身的老爹能過來抱一下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