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再如何唉聲感喟,第二天,崔書言還是帶上銀子和四個侯府侍衛解纜了,去青州給崔大伯送銀子,並要求他的諒解,這事兒往小了說,就是小孩子誤食了毒物,往大了說,也能說成侯府蓄意行刺。
這一行人騎著馬不分日夜的趕路,餓了就吃一些在路邊小館子裡買來的牛肉饅甲等乾糧,渴了就喝溪水,河水,雨水,困了倒地就睡,就如許,六小我跑了七天七夜纔到青州城。
崔書言呆住了,如何大伯在青州名聲這麼臭?老百姓個個都如許恨他,應當不是偶合吧?他想了一下,苦著臉說道:“大娘說的有理,但是我叔叔在我前麵去了,我現在要去把他叫返來,不去告官了,但也找不到知府衙門在那裡!”
侯爺夫人也一下子冇法接管了,拿脫手絹兒來擦了擦眼角:“誰說不是呢,這一下子就把我們侯府掏空了,想想還真是咽不下這口氣,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
崔書言左邊的鐵頭一勒馬頭,大聲嗬叱道:“大膽,竟敢對小侯爺在理。”
幾人照著那大娘說的線路走,一刻鐘不到,就找到了青州知府衙門,隻見青州的知府衙門占地很寬廣,目測十畝擺佈,衙門口補葺得非常壯觀標緻,大紅朱漆大門,大門是兩開的,一邊門板上做了一個金漆的老虎頭,老虎的嘴裡還含著一個圓形的大圓圈銅製拉環,非常威風,大門的一側建了一個很大的鼓架,鼓架上端放著一個大鼓,這就是普通老百姓說的“鳴冤鼓”了。大門的兩邊台階下一邊各聳峙著一個張牙舞爪的石頭獅子。大門上兩個衙役正在手持水火棍站崗,見有生人來了,一個年紀長一些的向年青一些的一揚頭,使了個眼色,阿誰年青的衙役立馬像一隻被仆人家放出來的藏獒一樣衝向幾小我,到了麵前,伸手直指著尚且坐在頓時的崔書言喝問道:“甚麼人?”
基於上述兩種啟事,崔書言想也冇想直接說道:“我,我是去告狀的,我們家有冤情。”
回到家,在老侯爺侯爺夫人麵前把布袋翻開,一堆蓋了鮮紅大章的銀票露了出來,老侯爺和侯爺夫人沉著臉看著,內心一陣心疼,麵前俄然閃過一個又一個敬愛的金元寶銀元寶長出翅膀來飛走的模樣。
那大娘聽了他說本身是去告狀的,才放下防備來,一臉憐憫的對他說道:“小官人,彆說我冇奉告你,你去哪兒告官都不要去崔知府哪兒去告官,他呀,可心黑了,不把你扒一層皮下來不算完,誰給的錢多就誰贏,人稱“崔坑銀”專門坑告官人和被告人銀子的,隻要被他盯上了,到時候誰贏誰輸都不首要了,保管兩家都家破人亡,一拍兩散,你這個官司,還是不要去打了,冇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