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爺崔忠義的庶出大哥崔忠信隻比他大兩歲,現在在青州任職,外放的是青州知府,每年到了年關便要舉家回到都城侯府來探親。
兩人的豪情又一次突飛大進。
崔書言不曉得,他隻曉得現在他是歡愉的,歡愉得要飛起來了!
錢玉寧道:“這是前次我說要繡東西打發時候,應芳去繡房拿來的,當時我一眼就看到這隻鷹了,感覺特彆合適小侯爺你,就想給你繡在袍子上,這不,現在袍子做好了,正繡呢。”
錢玉寧看了小侯爺幾眼,欲語又止的模樣早就被他瞥見了,他不由問道:“你這是如何了?”
錢玉寧聞聲聲音嚇了一跳,抬開端來,瞥見小侯爺正立在本身中間,不由得嬌媚的橫了他一眼,嘴裡說道:“是鷹啊,小侯爺莫非不曉得嗎?”
也不曉得此次兩兄弟再聚會,會不會舊事重提,惹出紛爭來。
這崔忠信本是個庶出的,隻因為是他父親的第一個孩子,比較偏疼,養得也和崔忠義是差未幾的,從小到大,吃穿用度底子就冇有嫡庶之分,加上從小親身悉心教誨,他竟也本身考上了進士,先是在都城謀了個四品的閒職,厥後父親走後,嫡出的弟弟擔當了安信侯府侯爺爵位,他也就本身托了人,找了乾係,外放了青州做知府。
崔書言見她說著說著愁眉不展起來,不由得好笑,道:“哪有這麼嚴峻,不過是兩個月冇下雨,乾了一些,人必定是冇事兒的。”他頓了一下說道:“剛好我那奶兄李四就在江寧當差,明兒我修書一封,讓人送去江寧,叫他去關照一下你家裡人,如果冇事天然很好,如果確切過不下去了,乾脆一起接到都城來,我給你那兩個兄弟某個差事,也免了你日日憂心。”
他現在是青州的一方父母官,在青州隻手遮天,但是他彷彿還不滿足,有了更大的尋求,曾經寫信返來講想再進一進,叫侯爺兄弟給他捎二十萬兩銀子去。
崔書言點點頭:“哦,這個有瞥見過。那你為甚麼要繡鷹呢?”他忍著笑意問道。
本來錢玉寧已經是睡意濛濛了,聽了這話又一下子驚醒起來,甚麼?大伯父,弄的一早晨都冇有睡好,內心都是在想,明兒穿甚麼衣服去拜見長輩纔好,纔不會失禮於人。
開打趣,崔忠義收到手劄看過後當下就一把火燒了,二十萬兩銀子,他搶人啊!崔忠義也不想做得太絕,厥後想了一夜,還是派人送去了兩萬兩銀子,並附上一封手劄,表白本身已經極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