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屬服從!”
竹隱領命後,飛身消逝夜空中,技藝矯捷。
拓跋翰熬了一整夜,冇有閤眼。天亮後,他放心不下,又踱步到霽月睡覺的客房外。侍女忙起家施禮,拓跋翰做手勢讓她們不必多禮,輕聲問:“如何樣?這一夜,女人冇有起熱吧?”
“是。我等皆是玄高大師門下,靈育寺藏匿之士。師父遺命,令我等跟從太子殿下。現在太子殿下已逝,願尊師父及太子殿下遺命,唯濬殿上馬首是瞻,萬死不辭。”
拓跋翰悲切地大喊一聲,淚水已是落下。他從門口跪下,頭沉沉叩在地上:“皇長兄,我來送你了。”
“倒冇有起熱,隻是一向昏昏睡著,未曾醒來。”
景穆王府。靈堂簡易,白布素裹,哀號聲哀哀。景穆王府人數本就未幾,幕僚之臣皆是行刑的行刑,下獄的下獄,再加上天子說勿需多人探視,其他宗親也隻是遞了記念之信,並無前來。除了拓跋濬、拓跋澄兄弟二人,隻剩下王府內的侍從。
“王爺!”越澤跑來道:“王爺!皇上竄改主張了。太子還是太子!”
“玄高大師,可有安葬安妥?”
“皇長兄,長嫂過世後,你相思未忘,這下,終是能與長嫂團聚了,另有先皇後孃娘。總不會孤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