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崔丞相?他也和安王一個鼻孔出氣了?”越澤麵色嚴峻:“莫非,是崔浩發覺到我們在調查他?因而和安王狼狽為奸?”
“不,源將軍,本日既是翰向陛下要求領兵,自是已經考慮清楚了。身為大魏皇子,豈能置百姓安危於不顧,甘做個貪恐怕死之輩?還望父皇恩準!”
“九皇叔,”拓跋濬上前,鎖著眉頭,迷惑問道:“我隻是不解,安王,晉王,宣王,各個都較皇叔年長,又都跟著皇上南征北戰過,為何……”
“越澤!”拓跋翰伸手欲扶起他:“你快起來!”
“兒臣領旨!”
“王爺!”越澤單膝跪地:“王爺,我也去!我自幼跟隨王爺,雖說疇前和先太子赴疆場時,並冇真正衝鋒陷陣,但是,此次,越澤絕對會誓死保衛王爺擺佈!還請王爺恩準!”
“皇上……”
拓跋翰笑了笑:“你們彆如許看著我啊,我還被父皇封了中軍大將軍呢!”
天子略加深思,道:“嗯,平王果然是朕的兒子,有膽量!既然你自請出征,朕準你了,賜封你為中軍大將軍!要為朕,把西北安定。至於源鶴,崔愛卿說得有理,你經曆豐富,朕就命你隨平王出征,切勿要庇護平王的安然。此事不宜擔擱,早日破羌戎,朕等你們二人班師回朝,大大有賞!”
拓跋翰跨前一步施禮:“兒臣在。”
“是安王。”源鶴將早朝之上產生的事情簡明扼要地複述與拓跋濬、拓跋澄。
他的身後,拓跋濬也是一臉凝重,神情嚴厲。
“如何辦?”拓跋翰轉過身,走到窗邊,輕聲說:“我本就有誌交戰疆場,保衛國土。雖說,疇前,是想為皇長兄守疆護土。皇長兄不在了,這份誌向,也隨之低沉了很多。或許現在,是上天在警示我,要兌現本身的承諾了。”
“你對此事如何看?”
“安王叔未免也……”拓跋澄手握拳,捶了桌子:“說得真好聽,他本身不出征西北,推給九皇叔,還一套冠冕堂皇的說辭!”
他的目光諦視著窗外的樹木。瑟瑟秋風吹過,已然枯黃的葉子從枝乾上飄下,紛繁揚揚。
“所以是真的了?哎呀,”拓跋澄拽住拓跋翰的胳膊:“九皇叔,你能不能再去跟皇上說說?你從未帶過兵,這第一次,就讓你帶兵出征安定兵變,未免也太傷害了吧?誰曉得那些亂賊會喪芥蒂狂到甚麼程度?”
“皇上!”還未等天子承諾,拓跋翰聽到身後有個聲聲響起:“平王的年紀尚輕,經曆畢竟虧弱,疆場刀槍無眼,平王身為皇子,若一心報國,無妨再等兩年。微臣撻伐數次,自認還算略有經曆。還請皇上恩準臣源鶴,出征西北,以平羌人之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