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直見四周路上冇有人，想了想：“除了皇後，淑妃是最有權勢的，淑妃既然想置身事外，恐怕因為不想多惹是非。至於皇後……”

楊直動靜敏捷，過了兩天，他走到聶無雙麵前，看看四周無人，說道：“奴婢見過殿下，他說那人的確如娘娘所猜想，又說道，‘水雲觀’中的睿王妃比來似有悔意，想要求太後討情，放歸高家。”

她言語鋒利，蕭鳳溟看著她激憤的臉，不由深深地看著她，沉聲問道：“你是從那裡得來的動靜？”

楊直還要再說，聶無雙擺了擺手：“罷了，本宮去想體例吧。”

她還想再做最後的掙紮，一旁的內侍早就嚇得一把堵住她的嘴，快快拖了下去。聲音垂垂遠去。

一旁的淑妃歎道：“不幸一個如花似玉的公主，現在竟然得了失心瘋。瘋了也就算了，竟然還指責皇上，的確是膽小妄為。”

楊直看了她一眼：“娘娘思疑是她嗎？”

聶無雙在一旁勸道：“德妃娘娘還是回宮去吧，如有甚麼事，寫成疏表，皇上必然會看的。”

她混亂的目光掠過一旁的聶無雙，看著她傾城絕美的麵上帶著憐憫的神采，不由叫道：“聶無雙，你也是齊國人，就算我父皇對不起你，但是齊國的百姓冇有對不起你。聶無雙……”

聶無雙想起皇後老是端莊的臉，皺眉：“皇後更冇有來由幫本宮了。誰會管這類小事。”

聶無雙掩下眼中暗淡，叮嚀宮人把皇上的犒賞收好，拿出幾匹貴重的蘇錦，讓尚衣局裁了送給“紫薇宮”中的玉嬪與雅美人。

聶無雙臉上的笑容垂垂冷了下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聶無雙聞言，想起睿王妃，忽地似笑非笑問道：“那殿下是想讓她歸去呢，還是持續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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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無雙趕緊跪下：“臣妾惶恐，臣妾也不知。皇上也是臨時起意去臣妾的宮中坐坐，冇想到竟然被德妃娘娘探得，以是闖了出去。”

聶無雙點頭：“就算不是她，也有懷疑。敢光天化日之下與王爺密切的宮妃，並不是甚麼無關緊急的人。”

夏蘭退下，聶無雙又叫住她：“去叫來楊公公，本宮有事與他商討。”

“皇上仁慈，德妃娘娘今後必然會曉得皇上的用心良苦的。”聶無雙說道。

存候過後，聶無雙扶了淑妃的手向“辛夷”宮中走去。淑妃看著她麵上模糊的憂愁，笑著按了她的手：“德妃是德妃，你是你，彆太在乎彆人的群情。”

蕭鳳溟看了她一眼，忽地握住她的手，目光沉寂：“齊國事你的故國，你可另有懷念？”